說實話,從葉劍仁的敘述來看,其實我們不難看出,從頭到尾的,好像都和自己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啊,葉劍仁和自己說這些,到底是想要表達些什麼呢?還有,這些事情葉劍仁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一個個的疑問,在清風的腦海中不停地閃爍著,那大大的問號,就好像是在嘲笑清風的愚昧一般,這讓清風整個人都有了一種煩悶的感覺,以至於這種感覺從何而來,清風卻是不得而知。
與此同時,清風也在心中暗下決定,一定要讓葉劍仁給自己所有的問題,一個滿意的回答,否則,自己就和他沒完。
“怎麼和你沒關係啊?”就在清風暗自思索的時候,葉劍仁卻是雙眼一瞪,怒視著清風說道:“人家婉兒自從傷好了以後,就連自己的父親都沒有去見過,聽說今天我們打算反攻崇城,人家這才趕緊出來見你一麵的,你倒好,三句話沒說完,就把人家給氣跑了,你說關不關你的事兒啊?”
“冤枉啊!”天地良心,清風真的沒有故意傷害李婉兒的意思的,以至於李婉兒為什麼會含淚而奔,其實清風夜一直都在納悶呢。
現在倒好,自己的師傅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將責任給全推到了清風的身上,這一刻,清風真的是感覺比那竇娥還要冤枉啊。
見清風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整個人一副受氣小媳婦兒的樣子,葉劍仁雙眼圓瞪,立即就氣衝衝的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冤枉?我像是會冤枉人的人嗎?”
“不像……”清風很嚴肅的點頭說道。
不等葉劍仁有所反應,清風立馬又加重語音,咬牙切齒的說道:“因為你根本就是,無需去像的。”
原本見清風如此嚴肅的回答了自己的問話,葉劍仁正準備小懲大誡一番,順便給他這小子指條明路呢,可是,當聽到清風的後半句話以後,葉劍仁那當真是被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了。
張開那獅子一樣的大嘴,葉劍仁就憤怒地大喊道:“清…風……”
可惜清風早就在自己的話說完以後,就預感到會有暴風雨的來臨,所以提前的開溜了,等到葉劍仁發作的時候,清風卻早已經是逃到了很遠的地方了,除了留下一個正漸行遠去的背影,葉劍仁就再也見不到清風的半個影子了。
“這臭小子,跑得倒是挺快的,師傅能幫您的,也就是這些了,未來的結果如何,就全靠你自己了。”看著遠去的背影,葉劍仁低喃地說道。
一抹紅光正好在此時照樣到了葉劍仁那略顯佝僂的身上,遠遠看去,葉劍仁就好像是一個遲暮的老者一般,讓人見後,不知道此刻內心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受。
營地後山上……
這裏原本是通往風峽山去的一條大路,祁山在對付清風等人的時候,祁山曾將私兵給駐紮在了這裏,企圖圍山而攻,後來,祁山私兵被破以後,前來救援李婉兒的士兵們,也並沒有拆除這個營地的一切,反而是缺少補給的士兵們,將這個營地給續用了下來。
幾天過去了,當今天要反攻崇城的時候,所有的士兵都是精簡出發,所以,當士兵們集合到前麵的廣場上去以後,這裏反而是變得幽靜了起來,除了一棟棟未曾拆卸的行軍帳篷,還靜靜地矗立在原地以外,此地就隻剩下了一個女子,與不遠處的小溪邊那悉悉索索的流水之音,還算得上是一景色了。
……
一路飛馳,當換不擇路的清風脫離了葉劍仁的視線以後,最終卻是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這裏。
遠遠的,清風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女子背影,此刻正靜坐在小溪旁邊耷拉著腦袋,那微微顫抖著的肩膀,無不是在時刻的提醒著清風,此時她正在細細地抽噎。
“他是誰?”清風疑惑道。
在所有的士兵都被召集到了前營,正準備誓師出征了,為何在這個已經是空無一人的後營之中,卻還有一人躲在湖邊哭泣呢?詭異,詭異啊!
帶著好奇的心靈,清風就這樣一步步的向著那個背影慢慢地走了過去,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好似生怕會驚擾到湖邊的神秘人一般,讓人見後,當真是有一種忍俊不禁的感覺。
任誰在看到一個疑似女子的人在細細抽噎的時候,男人的第一反應就會是上前給予安慰才對吧,哪會像是清風這樣,小心翼翼得跟個做賊似的,讓人想不笑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