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又是一聲劃破血肉的輕響,鋒利的長劍直接就刺進了孩子的心間,那正在哭泣的孩子瞬間就顫抖了兩下,躺在原地直接就失去了生息。
周文見後,哈哈大笑了兩聲,隨即就策馬上前一個斜跨,那筆直插在孩子心間的寶劍就又重新回到了周文的手中,然後,周文握住寶劍的手再奮力往上一拉,借助駿馬的衝力,直接就將孩子的肚子給挑開了。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開膛破肚,什麼腸子,器官什麼的,伴隨著肚子的劃開,灑落得滿地都是,看得人心慌不已,
遠處的祁連和陳易兩個人,在見到周文對老弱婦孺都如此的殘忍以後,二人不由得彼此對視了一眼,同時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實在是太殘忍了,簡直就是禽獸啊。
相對於周文的殘忍,祁連和陳易的雙手雖說同樣是沾滿了鮮血,可他們卻都是直接給人家一個痛快的,哪裏會像周文這樣,不是梟首就是破肚,這根本就不是在殺人,而是在虐人才對。
尤其是陳易,對於周文的做法更是看不順眼,作為鏢局世家的少爺,最重的就是江湖上的那套規矩,禍不及妻兒是他所奉行的原則,更何況,周文不但連帶著將人家的妻兒都殺了,更是讓人家的妻兒死無全屍,這樣子的做法,在陳易的眼中,簡直就是沒有規矩可言,陳易要是還能夠看得過去這才叫怪事兒了。
就在祁連和陳易各自心有所思的時候,周文在大殺一番後,又策馬回到了他倆的身邊:“嗨,你們在幹嘛呢,別怪兄弟我沒有提醒你們啊,要是再不去過過手癮,一會兒就沒有你們的份啦,哈哈。”
聞言,陳易和祁連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了遠處那火勢滔天的村莊一眼,果然,如同周文所說的一樣,整個霧隱村已經有大半個村莊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唯一還保留著的地方僅剩下靠在山邊的那幾座房子,大量的幸存之人此時都正聚集在了那裏,隻要那裏一被攻破,整個霧隱村就算是被徹底的血洗了。
努力的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祁連看向身邊的陳易說道:“走吧,陳弟,我們要是再不過去,一會兒真的連湯都可能沒得喝了,好歹也跟著周弟來了一趟,總不能空手而回吧?”
說著,祁連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劍,率先駕馬向著最後的村民衝去,陳易見後,也隻是微微愣了一下,接著,也跟在祁連的身後,向著人群的方向衝了上去。
…
鐵牛家…
清風正盤坐在小床之上,那緊閉的雙眼,無不是在訴說著他此時正處於昏迷之中。
在他的周圍,七彩的靈光將清風給緊緊的包裹在了裏麵,隨著鐵牛的一個個手訣捏出,五彩的靈光變得更為的明亮了起來,似乎,這片靈光誓要把包裹在裏麵的清風給繭化了一般。
時間在滴滴噠噠的不停流走,包裹住清風的五彩靈光也越來越明亮,漸漸的,鐵牛的每捏出一個手訣都開始變得極為的困難起來,大滴大滴的汗珠沿著他的額頭涓涓落下,可鐵牛仍舊在不停的咬牙堅持著,確保一個個法訣能夠安然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