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連對此根本就無動於衷,直接喊來家丁,命人將其拖下去亂棒打死,以儆效尤,對此,身旁的祁山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義,等於是默認了祁連的所作所為。
等到家丁將驚恐萬分的傭人給拖下去後,祁連這才回過頭來看向祁山:“爹,你看,周文他受傷了,我是不是應該前去看看他啊?”
“嗯…”祁山沉思了一下,說道:“是應該去看看,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順便派人去陳家將陳楠和陳易兩父子也一起請來吧,我們就在周家會麵,最近我老是感覺到心神不寧,好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兒一樣,我也需要和他們會麵一下,商量商量應對的辦法了。”
說話間,祁連兩人就來到了自己的大門口上,正巧陳易受祁連的邀請已經到來,於是祁連將周文的遭遇簡單的給陳易說了一下後,一行三人乘坐一輛豪華的金邊大馬車,向著周府絕塵而去…
周府之中…
周文孤零零的一個人躺在金雕繡花床上,不時的疼痛讓周文時不時的發出了一兩聲痛苦的呻、吟,一張原本英俊無比的臉蛋,由於飽受疼痛的折磨,已經顯得蒼白無力,額頭上那細密的汗珠,可以很輕易的讓人發現他此時正在經曆著什麼,周文全身上下,除了一雙憤恨的雙眸以外,處處都透露著一種病來如山倒的禿廢氣息。
“嘎吱…”
不知道過了多久了,迷迷糊糊間,周文聽到了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還以為是自己的娘親送藥過來了,翻過身,周文正準備讓她將藥拿著滾開,可是當看清楚來人時,想說的話,卻被周文生生的憋回了肚中。
“祁哥,陳弟,你們怎麼來啦?”深吸了一口冷氣,周文又躺回了床上,看著眼前的兩位不速之客,周文滿臉都是不解的表情。
雖然祁連與陳易在來的路上都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見到周文那憔悴的麵容與萎靡的神色時,祁連兩人還是不由得被他的狀態給震驚了一下,直到周文發問,祁連兩人才恢複了過來。
“嗬嗬,還不是我差人前來請你過府相聚,結果來人聽夫人說,你受傷了,所以我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啦,怎麼樣,身體好些了麼?”祁連坐到了周文的邊上,關心道。
“謝謝祁哥關心,吃過藥,好多了。”
周文話剛說完,一旁的陳易卻是看不下去,站出來插嘴道:“我說祁哥,現在關心又什麼用啊,周哥都被人打成這樣子了,你還有心思說那些,要我說啊,周哥,你告訴我對方是誰,我立馬帶幾十號鏢師替你去把場子找回來,這口氣,咱不能就這麼算了,放心,這件事兒就包在我的身上,保證給你辦得漂漂亮亮的,你隻要告訴我對方是誰就好了。”
看著胸脯拍得叮當響的陳易,周文感激的笑了笑,還未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祁連就將陳易按到了凳子上坐了下來。
“你給我老是呆著吧,誰告訴你這件事兒就這麼算啦?現在當務之急是等周弟把傷先養好再說,我相信,周弟也比較喜歡自己親手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