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元帥對著大廳門外喊道:“來人。”
“元帥,什麼事兒。”一個士兵急忙跑了進來,恭敬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帶兩個可靠之人,給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祁家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如有任何的風吹草動,立刻回來向我稟報,另外,我要提醒你們,這件事絕對要萬分的保密,如果你們誰膽敢玩忽職守或者引起了祁家人的注意,那你們就準備提頭來見我吧。”
不遠處,婉兒看著元帥下達完了命令,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了一些,就連臉上,都不知不覺間的浮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
…
祁家府上…
至從祁連被打以後,祁連的脾氣就開始暴躁了起來,要不是祁山打聽到出手之人正是元帥的千金,唯恐自己的兒子再次出去闖禍,所以將其關在房中,勒令不許踏出祁府半步,恐怕依照著祁連的性格,崇城內外怕是早就已經被他鬧翻天了。
可就算是這樣,祁連也不知道消停一下,每天都差人到周陳兩家府上,邀請兩位少爺過府相聚,每當祁山看著三人飲酒狂歡,醉了以後就對著元帥亂罵時,祁山就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想叫祁連與自己一起去向元帥道歉的話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口說出來才好。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雖然祁山也曾派人送了一點兒禮物到元帥府,以示自己的歉意,而元帥也表示自己不願深究,並對祁連表示慰問,可祁山的心中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來的很是莫名其妙,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陣陣的心慌,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做賊心虛吧。
這一日,祁山又來到了後花園中,見祁連一個人坐在園中小亭裏,祁山不由得大感納悶。
“連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呢,文兒和易兒呢,他們今天怎麼沒有過來找你玩兒啊?”祁山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看著祁連問道。
“派人過去請了,應該還有一會兒才會到吧,爹,你有什麼事兒嗎?”祁連看了一眼坐下的祁山,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末了,還咂巴咂巴了兩下自己的嘴唇,以示自己對酒的肯定。
“喔,沒什麼,爹就是想趁著他們還沒有來,所以想找你聊聊天,可以嗎?”
“什麼事兒,爹,你說吧。”說著,祁連在給自己的老爹倒了一杯香醇的美酒後,自己又拿起一個雞腿大吃了起來。
看著祁連發、泄似的將雞肉放在嘴裏猛嚼,祁山知道,這寶貝兒子還在為自己不幫他找回場子而生著氣呢,這副較勁的模樣,就是祁連專門嚼給自己看的。
苦笑了一聲,祁山慢慢地說道:“好啦,連兒,不要再較勁了,爹答應你,等過段時間時機成熟以後,別說要爹幫你找回場子,就算是你想將元帥的女兒收做奴隸,爹也能替你辦到,你就不要再生爹爹的氣了,好不好啊?”
聽了祁山的話,祁連的眼睛突然一亮,就連正在使勁咀嚼的雞腿,都被他一口吐了出來。
一把拉住了祁山的衣袖,祁連使勁的搖曳道:“爹,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隻要等待一段時間,你就可以替我找回場子,還能將那個叫做婉兒的仙女給收做我的女奴?”
“那是自然,爹爹什麼時候騙過你啊?”看著自己的孩子如此的開心,祁山的臉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至於他在欣慰些什麼,或許對於祁山來說,自己的兒子不再和他慪氣,就是最大的欣慰吧。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