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說,什麼叫要挾啊,我們也是為了帝國好的,不想帝國的鐵甲軍隊,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給肆意破壞,比如說,就像是你這樣子的人,我們為了保證軍隊的純潔性,就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晨曦國派過來的奸細,目的就是為了從內部攻克這座要塞,而對元帥進行舉報,就是我們作為出雲國子民應盡的義務。”
周文搖晃著手中的折扇,戲謔的說道,現在的他,臉上已經再也找不出絲毫的慌亂神色,相反,他好像是吃定了清風一樣,整個一個小人得誌的模樣,看得清風真恨不得走上前去踹他兩腳,以解心頭之恨。
可不等清風有所動作,突然之間一道黑影閃過,周文就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
“戳,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了,什麼玩意兒。”粗獷男子唾了周文一口,轉過身來對著清風抱拳說道:“多謝恩公剛剛出手相救,鐵牛在此感激不盡,剛才見恩公被奸人汙、蔑,鐵牛實在是忍不住了,所以還請恩公不要見怪,鐵牛並不是有意想要激化你們的關係的。”
“無妨,無妨,這種人渣,就算是你不出手,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所以,沒什麼見怪不見怪的。”清風微笑著回應道。
對於這個鐵牛,清風還是滿欣賞的,自己剛才雖說幫了他一下,可那完全是處於自己看不慣這群人對一個老者的態度才出手的,甚至出手後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成為他的什麼恩人,而從他叫自己恩公和替自己打抱不平的行動中,清風可以看出,這個鐵牛是個有恩必報,做人坦坦蕩蕩的正人君子,這種人,值得自己前去深交。
清風給他的定義,鐵牛並不知道,但作為自己的恩公,鐵牛見清風沒有因為自己的魯莽而生氣,心理麵還是挺高興的,當下就對清風發出邀請道:“恩公,我家離此地不遠,恩公要是不嫌棄,不妨到鄙舍去小酌兩杯,也好讓鐵牛略盡地主之誼,可好?”
對於鐵牛的邀請,清風稍微猶豫了一下,不過一想到自己此時正閑來無事幹,也就隻好點頭同意了。
轉過身,清風對著還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巡邏士卒們說道:“現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咱們接著幹,直到將對方打趴下了為止,第二,立刻帶著你們受傷的兄弟給我滾蛋,並保證以後不得再做如此傷天害理之事,我可以當做今天的事情從未發生過,就不去稟告給元帥了,現在給你們三個呼吸的時間選擇,是打是滾自己選擇。”
清風的話才剛剛說完,那些沒有受傷的巡邏士卒就慌忙的帶上了自己倒地的兄弟,一個個都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逃跑了。
開什麼玩笑,他們要打又沒有必勝的把握,現在自己主動放他們一馬,要是他們都還不識相,那他們可真的就是豬腦袋了,要知道,李元帥治軍嚴謹,作為他曾經麾下的士卒,清風可是早有體會的,相信這群巡邏士卒也知道其中的厲害。
正因如此,清風對他們集體逃離的選擇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倒是一旁的鐵牛,臉上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來,那樣子,好似在說,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們了?
清風撇了鐵牛一眼,對他臉上所要表達的意思也基本的了然於胸,當下不由得苦笑著解釋道:“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李元帥的,而且我也沒有任何官職在身,就算是想處置他們,我也是有心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