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遠處那滿山偏野詭異雜草就快到了,如果封元沒有轟碎眼前這根草鞭,那麼封元將會被糾纏住,到時候根本就脫不了身。
“呲啦——”
直到草鞭淩厲至極的攻擊快要拍中封元時,那轟鳴異常的破空之聲才傳到封元的耳朵。
與此同時,封元的身體浮現出一團淡淡的乳白色光芒,這是將真氣運轉到極致的表現,在昏暗的夜晚顯得極其的耀眼。
此刻封元體內,滾滾真氣在經脈中瘋狂運轉著,那些真氣越來越龐大,將封元的經脈充斥得滿滿的。
驀地,遠處那些原本就要向封元圍攻的雜草變得瘋狂起來,無盡的雜草變得更加暴躁起來,似乎封元的真氣對他們有致命的誘.惑。
那些雜草無風自動,如同浪潮一般,一浪蓋過一浪,以封元為中心,瘋狂的撲了上去。
“嘩嘩——”
雜草湧動發出的聲音不斷的在後山回蕩,單單聽那聲音,就知道這些詭異雜草絕對不少,說是漫山遍野也不為過。
如此浪潮所展現出來的威勢,縱然是封家的長老等人,也會駭然不已,心中難以生出一絲反抗的意識。
與此同時,封元丹田爆發出一聲轟鳴,目中一道犀利的精芒閃過,他的氣息頓時一變,如同正在蘇醒的洪水猛獸。
封元麵色平靜,既然逃不了還不如轟轟烈烈的一戰。
武修,不拜天,不跪地!
就在封元即將被腰斬的一瞬間,封元一聲爆吼,響徹四周。
“瞬殺拳!”
隨著封元話語一落,他四周突兀的爆發出一陣猛烈的炸雷之聲,頓時無數道破空聲響起。
“咻!咻!咻!”
封元右拳一尺之內,出現了無數柄不足兩寸長卻散發著寒芒的利刃,鋒利無比。那利刃一晃而過,連空間都仿佛被切割了,發出“呲啦”之聲。
這是由一團團的氣流凝聚而成,但是其威力強悍至極,即便是精鐵所製的利刃也難以與之比擬。
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的草鞭從封元的右方鞭擊而來,就在它要將封元腰斬之時,那無數的利刃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以更加瘋狂的姿態,狠狠的紮向那根草鞭。
“嘭嘭嘭......”
利刃鋒利無比,饒是以草鞭強橫的姿態,也難以抵擋。原本油光滑亮的表麵被利刃輕易的破開,無數的液體噴射出來。
如果僅僅是將草鞭割破表皮,那麼還不足以展現出瞬殺拳的威力。
隻見那無數的利刃尖端,又出現一股股的氣流,在這些氣流的推動下,利刃輕而易舉的將草鞭斬斷,哪怕是由五株詭異雜草組成的草鞭也擋不住。
草鞭雖然不是人,但是也能夠感知到身體傳來的痛楚,否則之前它被破皮後也不會變得憤怒瘋狂起來。
而那種深入骨髓的痛楚感使得草鞭整個腰身都扭曲了,那種疼痛感比之前擦破表麵一層皮還要劇烈百倍,如同淩遲一般。
瞬殺拳,它不僅在握拳時就有奔雷之勢,而且威力絲毫不弱奔雷。
封元拳頭一尺周圍仿佛被無盡的利刃包裹了,草鞭在那無盡的利刃中早已沒了脾氣。
“噗......”
原本還想掙紮一番的草鞭,隻一瞬間就被那無數道利刃割為無數截,頓時草鞭那無數的斷口處噴射出無盡的綠色液體,噴的封元滿身都是。
雖然草鞭還沒有完全觸碰到封元,就被那無數利刃割為無數截。但是它所攜帶而來的雷霆之勢,還是令封元的腰間生疼,甚至有些地方泛出血跡,可見草鞭這一擊的凶猛之處。
也幸好瞬殺拳立了大功,將草鞭粉碎。若是封元之前有一絲的遲疑或者逃脫,那麼現在的封元必然已經被草鞭攔腰而斬,化為兩截殘缺不全的屍體。
同一時間,禁地深處數千丈之下一處龐大的空間內,有一株足有千丈大小的墨綠色雜草。就在封元使出瞬殺拳的一瞬間,千丈之巨的墨綠色雜草內部,傳來一聲輕咦。
“咦?當年我無意間留下的瞬殺拳,居然有人修煉會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在整個空間回蕩。
蒼老的聲音中充滿了追憶之味:“當年我留下這套瞬殺拳本是無心之舉,雖有收徒之意,卻無收徒之心。”
隨著蒼老的聲音不斷傳出來,一個麵容瘦削的老者緩緩地浮現在墨綠色雜草的表麵。在千丈大小的墨綠色雜草麵前,老者實在是太過渺小了。
但是當老者完全浮現的那一瞬間,那千丈的雜草卻突兀地扭曲起來,其上有一陣光芒閃現,無數神秘的符文環繞,仿佛要將老者重新給封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