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青年將發黃的《帝都城市指南》放入懷中後,又在懷中自摸了一番後,拿出一本嶄新的小冊子,比剛才那本要厚了三倍之多,猥瑣青年麵帶得意之色的說道:“這是最新版的!上個月剛印刷出來的,並且,這也是最後一本新版本的《帝都城市指南》了隻賣3枚銀幣。放心,絕對的物超所值!這本書裏不僅介紹了以上的內容,更是多了帝都十大美女,帝都十大風流公子的介紹以及圖片哦!嘿嘿!”
“哦?真的?”信幕忍不住問道。
“真的!”猥瑣青年很認真的回答道,然後又仔細的看了看信幕,問道:“像大哥穿的這麼有風度,莫非是來金碧輝煌找特殊服務的吧?”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信幕故作驚訝的問道。
猥瑣青年嘿嘿一笑,“大哥,我叫何不知,專賣靠買賣消息為生,有時候也順便當當導遊什麼的。如果大哥要去金碧輝煌,那一定要熟悉金碧輝煌的規則,所以大哥一定要買一本《帝都城市指南》,咱保證讓您玩轉帝都,嘿嘿!”
何不知,何不知?有何不知?有趣的名字,看來是NPC吧,如果現在打打交到,再指點他幾招,日後可以讓他去賺那些新來帝都玩家的錢。一想到這兒,信幕就幻想著自己躺在金山上,看誰不順眼,就用金幣砸死他丫的。
於是,信幕問道:“這書能不能賣便宜點?1銀幣如何?”
“這……”何不知麵帶為難的支吾著……
“是不是給的太多了?那九十枚銅幣吧!”信幕很無恥的說道。
“不行!”何不知紅著眼立即反駁道:“大哥您就行行好,您看小弟這渾身破舊補丁的休閑裝,跟您差的十萬八千裏,就是您如城門的時候,都多給了門衛一枚銀幣,何必那麼……”說道後麵,何不知也說不出聲了。
“吝嗇是吧?”信幕接著何不知的話說道。
何不知麵色微紅的點了點頭,想要說什麼,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你也是個人才,這樣吧,一銀幣賣給我,我教你一個好辦法,就算你那本書破的發黃的書也可以賣個五銀幣。”
“真的?”何不知不敢相信的看著信幕,他可不知道信幕曾經在夜總會忽悠一個娘們兒買了一拚兩萬三的劣質葡萄酒,結果那葡萄酒在娘們兒和信幕的調侃中,喝盡了,信幕端起酒杯就要走人時,那娘們又忙叫了一瓶上來,結果當晚那娘們買了三瓶劣質葡萄酒後,才依依不舍的放走了信幕。
“真的!”信幕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何不知將信將疑的和信幕交易完畢後,就看見信幕向一個剛進城門的,自認為風流倜儻的男青年麵前。
“這位大哥,你可知道帝都最近又出了個紅牌叫曾宇春?牌號:春哥。”
不然被信幕攔住的倜儻青年正要做怒,但聽了信幕這句話不由來神了。自己可是攢了半年的零花錢才打算來奧斯維曼消遣消遣,結果一聽信幕說的話,不由來神了,春哥?這稱號他喜歡。
倜儻青年看了看周圍,輕聲道:“這位小哥,能跟我說說這春哥到底是何方如何神聖,又是出眾的?”
信幕嘿嘿一笑,道:“看到大街上大多數人的穿著了嗎?是不是跟以前有所變化了?”
信幕這句話可謂是大有深意,帶著試探性的詢問。不管在現實還是在遊戲中,相信服裝都會隨著季節而變動的,如果這個倜儻青年說是,那麼肯定很久沒來奧斯維曼了,自己忽悠他一把絕對小菜一碟,如果是說沒有,那麼信幕就要再繞一大圈的忽悠他了。
倜儻青年又仔細的看了看來來往往路人的穿著,不由點點頭:“對啊!莫非這跟春哥有關?”
“然也,然也!”說完信幕有不做聲了。
倜儻青年劍信幕不說話,不由急了,問道:“這位小哥,你倒是說說啊,這跟春哥有什麼關係?”
信幕嘿嘿一笑,拿出剛從何不知那兒買來的《帝都城市指南》在倜儻青年麵前一晃,又立即收回了星空戒指,道:“看到沒?這本書中,介紹了咱們帝都裏最新的十大紅牌以及她們的照片,嘿嘿,各個都是傾國傾城啊,禍國殃民的妖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