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蘭克小強一般的爬了起來,攙扶著拐杖,隻是轉眼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老蘭克消失的背影,信幕打心眼的鄙視,也決定不在相信這個老狐狸了!剛才還吐血呢,現在又跟個N個腿的小強一樣!看來還是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下次要在星空戒指裏準備個板磚,見到他第一件事兒就是要用板磚拍他幾下!
很是鬱悶的來到了村門口,卻發現兩個人正在打飛雞。其姿勢還真是高難度!連信幕都自歎不如。
兩個人中,其中有個人是血牛。血牛拿著木劍不停的戳雞脖子,每戳一下,都會有好幾根羽毛飄落著地。緊接著第二劍就是放血,第三劍仍然是放血!當整個雞脖子都血跡連連時,仿佛血牛才滿意的結果了這隻痛不欲生的雞命。
而另一個人的打法更是變態。他的攻擊很快,刺出,收回,再刺出。快的讓信幕都忍不住驚歎。但是,他每一次刺出,下次一次刺出的地方不再是上次刺的地方。這隻野飛雞直到死的時候,全身沒有一個傷口受到第二次攻擊的。
這兩個人都是個怪胎!不過,如果這兩個人連在一起,變成一對組合的話,那是什麼什麼樣的情形?應該是一對怪物組合吧?
“血牛,來的真早啊!”信幕嗬嗬一笑,走上前去說道。
血牛一邊用著血腥的手法打飛雞,一邊回道:“剛來沒多久。看到這兄弟殺怪的方法有些手癢癢,所以也就殺了起來。老大你才來?”
信幕點點頭,“是啊,剛上遊戲就看到你們兩人殺個不停。”說完又對血牛是了個眼色,是在問血牛認不認識他。
血牛也搖了搖頭。
正當信幕打算走上前和那人搭訕,將他拉入流氓軍團時,那人一劍戳死野飛雞,猛然轉過身來,正好和信幕撞了個麵。信幕自然反應的往後一挑,拍了拍胸口,“老兄,你幹啥啊?我可不想當遊戲裏第一個被嚇死的人啊!”
那人看著信幕和血牛,聲音低沉道:“你們倆就是擾亂河澤村安寧的流氓?信幕和血牛?”
聽眼前這人一說,信幕就猜到了七七八八!肯定是老蘭克給他的任務。找這個情形來看,結果隻有兩個。第一個,就是跟血牛一樣當自己的小弟,第二個……就是成為自己的敵人,然後別打服之後當自己的小弟。
什麼?第三種結果?以死頑抗?嗬嗬……如果這樣的話,血牛肯定會拿出幫派十大酷刑。別小看這幫派十大酷刑,可都是從滿清十大酷刑中演變而來的!什麼五馬分屍,那太便宜了!現在都是五雞分屍!爆頭,爆胸,爆JJ,爆蛋蛋(倆)!這就是所謂的五雞分屍!這並不是最殘酷的,最殘酷的就是將河裏的鯽魚改造成食人魚,然後慢慢的將這小子給啃了!由這招又可以延伸到在這小子的小JJ上塗抹蜂蜜,然後就是萬蟻……
那人仿佛感覺到信幕和血牛兩人的想法,不由打了個冷顫,旋即又自信滿滿的看著那兩個禍國殃民的流氓。
信幕嘿嘿一笑,雙手抱胸,目光緊緊盯著那人的眼睛,道:“是啊!閣下有何貴幹?不知是要為民除害呢?還是要加入我們的流氓軍團,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那人哈哈大笑幾聲,自信道:”我超級快手夜妖奴當然是來未為民除害的!”說完神色一轉,很是牛叉的說道:“不過,如果你們有足夠的實力,能夠比我更流氓的話,那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哈哈哈哈!”血牛大笑四聲,黑幫老大的氣勢瞬間湧現出來,一道寒光從血牛的眼中一閃而逝,猶如利刃一般將夜妖奴逼退了幾步。“小子!你說流氓?嘿嘿,發給你任務的那老頭兒呢?在哪裏?”
夜妖奴沒有回答血牛,而是將木劍橫與胸前,馬步往前一紮,真個身體猶如離弦的箭一般向血牛飛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隻手夾住了木劍。信幕懶洋洋的看著夜妖奴,“我說,小子,你交過路費了嗎?沒交過路費還敢亂穿馬路?這也算了,保護費交了沒?沒交?沒交保護費也敢在我麵前打人?”說完信幕放開了木劍,轉過身對著血牛道:“這小子不合格!取個名字都沒春哥有含量,要是咱們的流氓軍團進了這樣的人,豈不是給我們的軍團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