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開陳彥宅的褲子,寧不凡隻覺得一股過期消毒水的惡臭撲麵而來,居然嗆得他睜不開眼睛。
好不容易適應了,才看到陳彥宅胯下生滿爛瘡,不知道是什麼毛病。
寧不凡未經人事,脫完他的褲子之後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一看到這副景象,胃裏立刻翻騰,想到冰清玉潔的南靈雨被這樣的人糟蹋了,各種不適的情緒湧上心頭,愈發厭惡眼前的爛狗屎。
對於靈雨之死,他隻是心疼所愛之人受苦。寧不凡去過地獄,想的比一般人開,總以為自己跟轉輪有交情,大不了自己再死一死,和南靈雨去做一對亡命鴛鴦,並沒有什麼不好。
隻是心中牽掛父母,又不能勸他們一起死,隻能讓靈雨等等,自己先回報完舐犢之情,待結草銜環罷了,便去尋我家靈雨小親親。可是現在聽到陳彥宅的描述,想到靈雨居然被這禽獸虐待,一定生不如死,最後撞牆也是被逼迫得生無可戀,想要給自己一個痛快。
眼前這人頂多也就十八歲,和寧不凡一樣大,兩天之內,連殺兩人,行為比野獸更可怕,簡直不可想象。
寧不凡越想越氣,一股莽氣從腳下一路衝上大腦,身體抑製不住的抓向陳彥宅。劉砍山身強體壯,遠不是這個縱情聲色的腎虧黑狗屎能抵擋的,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直接被寧不凡抓了起來。寧不凡扯著陳彥宅的一條腿,扛起甩到身後,然後用力砸向地麵,就像掄了一柄大錘,在地麵上砸出一個坑來。
不想這畜生命硬,這樣都沒給他摔死,寧不凡不肯罷休,左腳踩在陳彥宅右腳膝蓋上,一用力,直接踩碎關節。雙手提起陳彥宅的左腿,隻消一用力,就能從胯下生生把他撕成兩半。
“嘭”的一聲,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門被撞開,真正的劉砍山衝了進來,看清眼前局勢,大喝一聲:“住手!”
“寧不凡!你瘋了!”劉砍山隻身入內,右臂後麵忽然冒出一個腦袋,帶著笑容,親切的向寧不凡揮了揮手,還打了個招呼:“嗨……”此人正是帝缺。
寧不凡一看就知道,是帝缺破了他給劉砍山施下的催眠術,可是他現在無暇追責,憤怒的對劉砍山咆哮道:“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
劉砍山左腳向前弓曲,側身一個馬步,右臂向前平舉,左臂向後微曲。這個動作放棄了防禦,在少林武學中是大忌,隻有不顧一切救人的時候才會擺出這個姿勢。對方一動,自己隻要側身一個彈跳就能插入二人之間,但是會把自己的背後露給敵人。
他相信寧不凡不會傷害自己,即使含怒出手,也不會傷及自己的性命,才敢這麼做。
“不論他做了什麼,都有法律來製裁他。”
“好!你說,他殺了兩個人,還強奸了我的靈雨,你的法律要怎麼製裁他!”
“如果罪名坐實,不是死刑就是終身監禁。”
“哈哈!”寧不凡癲狂一笑,讓劉砍山覺得不寒而栗,“還要罪名坐實,還要收集證據,還要法庭製裁。那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他還有機會判個終身監禁,表現好了還能出來是不是?”
劉砍山看到地上痛苦的陳彥宅,真怕寧不凡一衝動不管不顧了。他倒不怕警局殺人名聲不好,隻是自己在其位謀其政,習慣了用法律的思維去處理:“你要是在這裏殺了他,你也變成罪犯了,這樣你父母能好受嗎?”
談及父母,寧不凡忽然一怔。
沒錯,如果自己撕了陳彥宅,自己就真的成殺人犯了。那老爸老媽會多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