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第二天十點半開會的時候,氣氛很沉重很沉重。
火煥不在。
然後,池桐月很沉重很沉重地開口了:
“晨風,你遇到超人了麼,屋子裏咋這麼幹淨。”
晨風沒搭理他:“說重點……”點頭,“玄側,小射,你倆上次去果果家調查到了那個杯子裏有遺留安眠藥吧。”
“嗯,是啊。”樊射皺著眉頭,托著下巴說。
“還有,就是,”晨風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強忍著怒火地說,“因、為、你、讓、我、去、的、那、個、地、方,我全身起跑誒。”
她清了清嗓子,狠狠地瞪著玄側。玄側咧著嘴,避開晨風的眼神。她接著說:“後來我去藥店買藥的時候,聽到那裏的大爺大媽說,有一個女孩在那裏買過安眠藥,不知道是不是……”
“有可能吧,不過她買安眠藥幹什麼?”夏崇疑惑呢。
沒道理啊……
“她睡不好啊!”瑤依殘潼極其無腦地來了一句。
招來了所有革命同誌的白眼,順便飄出了“你傻啊你~”這樣的字句。
“這個不知道。不過我們可以假設是她。但是還有一個疑問,如果是她,買藥這種事交給管家就好啦,幹嗎親自下海。”樊射說。
晨風想了想說:“就像你說的,如果真是她,那麼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幹的事情,當然要親自下海。”
“那這樣不就加深了她的嫌疑度?”玄側說。
晨風皺著眉,也一時說不出什麼:“也是,這我也不知道。”馨兒可是她的妹妹,姐姐怎麼會害自己的妹妹。
“安眠藥不能亂開,每次都限量,絕對不能多服。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開了安眠藥的藥單。”夏崇插著褲兜說。
“我敢肯定,那個去藥店買安眠藥的人,就是她們兩個其中的一個。可是馨兒那麼單純,應該不可能吧。果果那麼善良也不太可能啊。”晨風無解了,無解了。
“那就怪了,難不成是那個艾砂?”夏崇問。
池桐月擰著眉頭說:“他不是失蹤了麼?”
“沒準他根本沒走遠,就在附近呆著啊。”
“拜托啊,兩位大哥,”晨風真的,真的無奈了,“去買藥的是個女的誒!”
“對了。”玄側突然想起了什麼,“我跟小射調查過她的手機,發現了幾個醫師的電話。有沒有可能是她拖了關係讓醫師開了假藥單?”
樊射也說:“恩,是啊。我還和側調查了她的電腦,發現她早就調查過這幾個醫師的資料。一共四個人。”
“都誰昂?”
“有一個是國內相當有名的心理醫師,就是那個女的,叫柳勒。然後好像是她們家的禦用醫師元誌。還有一個是咱們這邊的醫院裏專治睡眠的那個年輕的男醫師,叫什麼祝別呈。還有一個是誰來著,我給忘了。側,誰?”樊射歪著頭問玄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