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燕飛廢話不說,隻聽得一陣慘叫聲響起。
拓拔睿的這一雙劍指,硬生生被燕飛給掰斷,發出一陣瘮人的骨斷聲。
台下近萬觀眾看得隻覺得後勃頸直冒涼氣,就好像自己的手指被人掰斷了一樣。
眼看著一雙劍指,被掰的與手背成了九十度角,拓拔睿的額角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放,放手,你幹什麼,疼,疼死老子了。”
“啊……”
遠處,圍觀的兄弟們無奈的搖了搖頭。
邢霖嘖了嘖舌道:“還行,還行啊,燕老弟沒弄死這小子,不錯了。不然今天恐怕得大幹一場。”
玄甲卻沉沉的道:“這才哪到哪?”
“老哥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哎,看著吧,才剛開始。”玄甲的表情也很無奈。
玄皇一指,乃是拓跋家族嫡傳的王階秘籍,可以說,拓跋家族子孫都練,包括固北王拓跋洪岩在內。
燕飛也沒多想,但他硬生生掰斷了拓拔睿的劍指,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甚至比踹斷拓拔睿的三根肋骨要嚴重的多。
起碼在拓跋家族的人看來,這簡直就是在侮辱拓跋家族。
就連固北王拓跋洪岩的臉色也無比的陰沉,霎時間,台上氣氛異常冷峻,台下議論紛紛,重新回到台上的秦明月,愣愣的看著燕飛,再看看拓拔睿,心情十分複雜。
徹底崩潰的拓拔睿捂著畸形的手惡狠狠的瞪了燕飛一眼,快步回到固北王麵前。
“爺爺,我,我……”
固北王冷哼一聲:“哼,沒用的東西,下去療傷。”
拓拔睿再次瞪了燕飛一眼,這才閃身下了擂台。
擂台上,寂靜無聲,燕飛發現固北王和桐郡王看自己的眼神中滿是憤怒。
幾息之後,秦明月忽然間拍了拍手掌。
啪,啪啪!
“好,好厲害的本事,爹,他贏了。”
桐郡王斜睨了秦明月一眼,低聲道:“休得胡鬧,月兒,這樁親事多年前就已經定好。你非不答應,以死相要挾,非說要找一個年少有為,勝得過你的夫君,最終得出這麼個辦法,你看看,這可如何是好,難不成,我赫赫皇族的公主,要嫁給這個來曆不明的山野草民?”
桐郡王顯然沒有背著燕飛的意思,他的話,燕飛聽的真切。
燕飛心中暗道:“山野草民?就是你爹,現任的帝尊,見了老子也得跪。你要不要回去問問你爹,當初老子帶他們闖天下前,他是不是山野草民?有朝一日,我燕飛,會讓你們明白,跟我談身份,你們也配?老子用血打下的江山,不是給你們來作威作福的。”
秦明月顯出刁蠻之色。
“哼,我就是不想嫁給那個拓拔睿,死也不肯。”
“你……眼下這該如何收場?”
“那有什麼,拓拔睿反正是輸了,至於這小子,自然不配娶本公主,這樁婚事,就不用再提了啊!”
桐郡王怒道:“住口,你當這是兒戲?這擂台一擺,天下人皆知,我皇族秦家,難道要失信於天下?”
“我,不至於吧,反正如果非要逼我嫁人,我就是隨便嫁給這個窮小子,甚至嫁一條狗,也不進他們拓跋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