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道劃破我的臉(1 / 1)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或許我知道,也明白,但是我不願意去打開自己的心房,時間久了,我發現自己的這種想法就愈演愈烈了。為什麼呢?我不知道了。

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同的空間,同樣的,我們也有屬於自己的天地,愛情裏沒有誰對誰錯,這句話說的真的很對,男女的愛情裏沒有對錯之分,男男的愛情裏沒有對錯之分,女女的愛情裏沒有對錯之分。

“別忘了我。。。”“不會的”

“我永遠是你的小白”

“你不會變質嗎?”

“我就是我,我是不會變的”

“這樣把,在我們下次見麵的時候,如果你還喜歡這種味道的話,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一言為定”

所有短暫而浪漫的鏡頭都可能是日後的致命傷,我並不想讓他知道,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告訴在你生命中即將消失的人,你實際上有多愛他,更像是一種滿懷目的性的煽情,在這種時候,絕口不提比千言萬語好,我要笑的盡量雲淡風輕,我知道在這一刻之後,我年輕的愛人小白會登上飛機,踏上他的夢想土地,開始嶄新的生活,用上其他香味的香皂或洗發水,甚至結識新的男人,對新的男人說出新的“如果”。人們總是喜歡用如果來勾勒一些莫須有的奇跡,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兌現,不過是從希望到絕望的一個緩衝地帶。

呂克貝鬆說過:“電影不是濟世靈藥,隻是一片阿司匹林。”

我喜歡看電影,什麼樣的電影我都覺得新奇,我比較喜歡懸疑片,所以我會變得神經兮兮。

在我長大成人的過程中,我目睹著周圍的藝術青年進行了一次次分化,他們中的一部分,堅信文學可以拯救世界,可最終卻淪為抒情小甜點,和下半身豔史的生產者和忠實消費者,一部分人成為各種先鋒的追隨者,不過他們追趕先鋒的速度總是比不上被先鋒拋棄的速度。

有天我在某本在紙上看到一位大哲學家,他這樣說道:“哲學就是把不太明顯的胡說變成明顯的胡說。”我忽然發現,我的生活也是這樣的有些異曲同工一些。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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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