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錦庭和安子墨麵前,我還是太年輕,這些東西都不夠賣弄的。
“你說的已經很好啦,若不是你有這麼厲害,我也不會說你適合商界。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妄自菲薄……”
“子墨,你就不要一直給她戴高帽子了,你這樣把她捧上天,她很容易得意忘形,怕是得意忘形之下會忘記自己姓甚名誰。”
薄錦庭打斷了安子墨的話。
等等,薄錦庭剛剛叫安子墨什麼?
子墨……
子墨啊……
“我現在關注的不是你剛剛說的話,這兩天得意忘形,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剛剛叫我什麼?”
安子墨的關注點,果然跟我在同一個地方。
稱呼這個東西,很容易讓人敏感,稱呼的改變往往代表著一個人對你的態度,稱呼的親昵與否代表著兩個人關係的遠近。
“我叫你子墨。從前不都是這麼叫的嘛?”
薄錦庭和安子墨好像突然之間拉近了關係。
“好好好。”
安子墨很開心。
“我不知道現在的你變成什麼樣子,但是從我剛剛聽你說出艾米爾的事情,我就知道你心中念著舊情,就算改變了,也一定也沒有改變太多,聽到你叫我名字,久違的感覺。”
“從前總是這麼稱呼你,後來關係淡了以後,就沒有這樣叫過你,既然我們把之前的話說開了,那麼往事也隨風。”
薄錦庭是那種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知道過去的事情是個誤會,那他就先拿出自己的態度。
“我不過是簡短的說了這麼幾句話,你就這麼相信我,這說明你從心裏還是願意相信我的,這讓我還是挺感動的。”
可能是這個社會太過的快節奏化,有時候你簡單的說那麼兩句話,你簡單的表明自己的態度,沒有那麼多人會相信你。
很少有人會這樣因為你說幾句話就這麼無條件的信任你,薄錦庭這樣說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一份溫暖。
縱使安子墨心機再深沉,聽完薄錦庭這麼說,擁有薄錦庭這種信任,他也會覺得感動。
“沒有什麼好感動的,我們之間本來就是應該這樣。”
兄弟之間說太多的話,反而顯得生分,隻有這個樣子,隻有這樣才真實。
兄弟之間沒有隔夜仇,不過是一兩句話說句好的事兒而已。
很多話隻要說開了,也會發現,其實沒有生疏的必要。生氣和疏遠隻會讓兩個人都難受。
“我跟秦暮雪之間的合作,完全不是外人眼中的那種合作愉快。我們之間其實有許多矛盾,這種矛盾在它沒有出現的時候可以被忽略,但是它一旦出現就是裂縫,不可挽回。”
安子墨說回了正題。
“艾米爾這件事情是她在從中作梗,也是秦家在對我們施壓。這一次我們的合作案麵上是與建築產業有關係,為著打壓薄氏,可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
安子墨開始緩緩的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