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去了,都一個獵團的人,相互幫助是應該的。”黃花應了下來,便往城西的方向走去。
“黃花……姐姐,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喊。”吳桑個性很單純,這種跑腿的事他也經常搶著做。
“你就別去了,回來!”胡來叫住了吳桑。
吳桑撓了撓頭,望著黃花走遠的背影,一臉疑惑地看著叫住他的胡來。
“吳桑啊,你以後要注意一點,多留給你劉蠻大哥和吳桑姐姐一點空間,不要總夾在他們兩個中間。”胡來教導著吳桑。
吳桑才想起來剛剛跟著去是多麼不明智,吐了吐舌。
胡來和陸精相視一眼:“等咱們獵團再多接一點任務,上了正軌。就把他們兩個的事辦了吧,我看劉蠻對黃花也有好感。”
陸精點了點頭:“這還得看他們兩個的意思,我們隻能幫到這裏了。”
就在清風獵團的三人等著黃花去喊劉蠻的時候。
劉蠻本人卻在一間昏暗的密室內緩緩醒來,劉蠻一瞬間就判斷出了自己現在的狀況,畢竟現在的他不止全身被禁錮住,甚至他想調動環力也發現竟然無法調動。顯然不止是身體,就連環力都被禁錮了。
就在劉蠻思考對策的時候,一個人手上拿著一碗東西出現在劉蠻的視野,那人右手端著碗向著劉蠻走來,左手的袖管隨著那人走動的過程擺動。
“張嘴。”略微沙啞的聲音,讓劉蠻意識到這人年紀不小。
劉蠻沒有聽從那人的話反問道:“你什麼人,抓我來幾個意思?”
那人沒有想要和劉蠻溝通的意思,空蕩蕩的袖管一甩,劉蠻如遭重擊張口吐出一口血,那人就這麼將碗裏的東西悉數灌進劉蠻口中,也不管劉蠻磕碎了碗邊,嘴角都被劃拉出血。
碗中的東西充滿了血腥味,劉蠻都分不清是自己的血還是碗中本來的那些味道了。
整個過程雖然不殘忍,但是也沒有絲毫的仁慈,那人對待劉蠻就好像對待一般的物品一樣。
從剛剛隨意的一下劉蠻就意識到實力的差距,劉蠻一邊咳嗽一邊啐道:“你給我喝了什麼?”
那人將空碗隨意丟掉,那空碗樣式精致,顯然價格不菲,現在卻被丟垃圾一樣地丟在一邊。
劉蠻沒等到那人回答,剛喝下去的東西便起了效果,不光快速而且猛烈。
劉蠻隻覺得渾身被禁錮的環力,暴動起來,不是那種自己可以控製的暴動,而是不受控製的。而且愈演愈烈,劉蠻雖然不知道被抓到這裏的原因,但是他不想屈服,即便現在渾身有著撕裂的疼痛,他也咬牙不喊,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想要從昏暗的光線下記清那人的樣貌。
“放心,你不會死的。”那人看著劉蠻的反應,緩緩說道。
劉蠻可以看到那人眼中的熾熱,這是一種說不出去的情感,就好像看的不是人而是一件作品。
尚未完成的作品。
而這一切僅僅是開始,或者說是事前準備。
……
胡來和清風獵團的其他兩人在平川城集會所門前也等了很久,直到黃花再次出現在他們的視線,沒有料想的那樣和劉蠻一起出現,而是心事重重地走了過來。
“劉蠻呢?不會賴床了吧,多大人了都。”胡來自然沒多想,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黃花卻沒有笑,而是表情嚴肅地搖了搖頭:“劉蠻的父母說他昨晚就沒回去,而且他們也沒聽說劉蠻要在外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