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看他戰馬肥壯,張繡甚至生了延攬之心,如今一看,真是個廢物一個。這樣的人,讓他走吧,殺他白白損了自己的名聲。
“年輕人,你若走,我不攔著你,放你一條生路,隻要將馬留下,你們都可以走,趕緊走吧。”
說著話,張繡朝北麵一指道。
“張繡,你果然不是趕盡殺絕之人,那好,今日我就不殺你。”
陳原同樣高聲的說道。
“什麼?你!”張繡眉毛立馬豎起來,一雙虎目惡狠狠地瞪向陳原。
張繡本看他傻乎乎的不想殺他,沒想到,這小子說話可是一點也不在乎張繡,似乎感覺他這一千兵馬能跟自己3000大軍抗衡似的。
“你別不識好歹!”張繡怒氣衝衝地吼道。
“哈哈,不識好歹?告訴你張繡,並州大部都被我光複,在並州的匈奴人鮮卑人都被我趕走,他們十幾萬大軍不是被殺,就是被趕。你又算什麼?
我此次來,就是為了打董卓那老賊。你若現在投降,我就放你回去,去告訴董卓老賊,好好做好準備,告訴他,就說陳原來了。”
“什麼?你!”
張繡實在聽不下去,什麼並州被他光複,匈奴人十幾萬大軍被他所敗,這不光是個傻子,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瘋子。這等狂話董卓也不敢這麼說,實在是胡扯到極點。
“放肆!”
張繡氣的一瞪眼,再也不願意多說下去,此人已經無可救藥。
“好好好”,張繡氣極反笑起來。
他一舉鐵槍道:“殺你辱沒我的大鐵槍,讓你見識見識西涼鐵騎的厲害。”
張繡再看一眼對麵的騎兵,前後兩排,每一排也就500人。不過,戰馬確實肥壯,幾乎是都是少見的好馬。看著那些高頭大馬,油光水滑,張繡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自己的3000騎兵,若一擁而上,滅掉他們固然簡單,可是這麼多好馬受傷,豈不是可惜?
張繡眼珠一轉,嘿嘿一笑,嘴裏高聲道:“出500騎兵,將對麵之敵殺死,不過,將戰馬給我留好。”
“是!”
西涼騎兵,同聲響應,聲音震蕩在河堤之畔,響起陣陣回聲。
似乎麵前的騎兵,就是他們的獵物一般,隻要打過去,一切都是自己的。
西涼鐵騎,久經戰場,就是500騎兵,張繡也有把握能打敗對麵陳原這群人。
中原騎兵如何能與西涼騎兵相抗?真是笑話。
隨著他的鐵槍高舉,在他身後,500名騎兵,再次動起來,地麵踏踏聲,如同雷響,混著一旁的黃河水的咆哮,越發聽的震天動地。
“殺!”
隨著張繡一聲高喊,嘩嘩嘩,500西涼鐵騎終於再次飛奔起來。
張繡撥馬站在一旁,冷眼看著對麵的陳原,冷冷笑道:“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
西涼鐵騎,已經飛跑起來,500匹戰馬奔騰起來,環首刀鋒利無比,陽光一照,寒光凜凜,殺氣騰騰向著對麵衝去。
這一刻,西涼鐵騎,盡顯神威。
刹那間,所有的眼光同時看向陳原的第一排騎兵。
王匡雖然站在高坡上,此刻眼睛也是盯著河堤下的草地。
“各路神靈保佑,一定要贏啊。”
王匡默默地向天禱告著。
此一戰若敗,王匡絕無逃脫之理,也可以說,他已經命懸一線,所有的希望都在陳原身上。
可是,除了神靈,還有誰能以1000騎兵,對抗3000西涼精銳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