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突然我的腦子裏出現了一副,陳老被凶手穿喉然後做出一個懺悔的跪地動作的姿勢,然然正要當我破門而入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像昨天,那個鎏金瓶子,陳老帶進去之後就沒有拿出來吧,回想到了這裏,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內心還是急切的盼望不要出現這一幕,我走上前,輕輕敲了幾下門,然而裏麵基本沒有什麼回音,我心說可能是在睡覺吧,於是招呼兩個警察去拿點吃的,我依舊在敲門,漸漸地聲音也大了起來,敲了幾下門之後,我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都已經這麼大聲了,就算是豬也被吵醒了吧!
然而裏麵卻紋絲不動,什麼動靜也聽不到。
這時,嚴麻子從樓走了下來問我敲這麼大聲幹嘛,我用手指了指裏麵,然後碩大:“我就差把門卸了,裏麵什麼動靜也沒有!”
嚴麻子本來想說什麼,然而目光突然看到了我背後的鎏金花瓶,立馬大喝:“卸掉!今天你不把門卸了,我就把你給卸了!”
嚴麻子突然大喝著,說實話,還有點嚇人,但是我有手藝啊,這手藝可是我立足的根本,破案的前提條件啊!怎麼能那麼的暴力呢。
說著,我從兜裏掏出了一跟鐵絲,伸進了門鎖裏,鼓搗了兩下,隻聽哢嚓一聲,這個門就開了,與此同時,嚴麻子一把將門推開,裏麵竟然沒有一個人!
房間是兩張床,其中一個沒有動過,不過能看的出來,有人在上邊坐過,而另外一個則是連被蓋都有疊,看來,陳老是在等這個學生養好神啊!
嚴麻子往裏麵緩緩的走了兩步,然後突然停下,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著我後邊兩個拿著早餐的警察,說道:“人呢?”
兩個警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夠嗆,立馬將東西放到一邊,說道:“我……我不知道啊,我發誓,昨天我們真的老老實實的守了一夜,絕對沒有偷懶,可是人……”
“可是人怎麼不見了呢”!嚴麻子很明顯是真的生氣了,我頓了頓,然後說道:“你們昨天就沒有聽見什麼聲響之類的?
兩個人搖了搖頭,我往前麵看了看,突然意識到了這個房間之前發生了什麼,我麵對一扇窗,同時麵對窗外的小山坡,然後轉頭對著嚴麻子說:“不用說,肯定是翻這窗戶逃的,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到,他們是住在一樓,也沒有想到,他們的房間裏會有一扇窗!”
啪!嚴麻子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兩個警察下了一條,不過這一來,倒是讓我們注意到了壓在桌子底下的一個類似是信件的東西。
嚴麻子將它拿出來,信紙很新,上麵密密麻麻寫了一些字,嚴麻子看的時候,首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次……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我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信紙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我上前將其撿起,然後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