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說吧。”紀逸臣坐上車之後說。
“南方的問題你有什麼打算?”韓亦健把車窗全部關上之後才取下了墨鏡直視著身邊的紀逸臣。
“她是我的妻子,我想你的關心是不是有些不妥?”紀逸臣也不回避韓亦健的眼神直視著他,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你的妻子?紀逸臣,如果我沒記錯你之前才說過你們的婚姻隻是一場交易,而且你也答應了南方隻要她出院就離婚。”
“我們結婚的前提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但是現在我們的婚姻是靠感情在維係,而我們的感情目前沒有任何問題。”紀逸臣依然堅決不願意提起離婚的事情。
“那是你騙了她,易初都跟我說了你給她灌輸虛構的記憶是嗎?”韓亦健並沒有因為紀逸臣的態度而受影響依然很平靜:“紀逸臣,如果有一天南方知道真相她會比以前更恨你的。”
韓亦健的話終於說中了紀逸臣的擔心:“我並不否認我這樣做很自私很卑鄙,但是我不想她離開我,所以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留下她的機會。”
“她應該有恢複的機會吧?”
紀逸臣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承認:“對,是我拒絕了醫生的治療方案。”
韓亦健也沒有想到紀逸臣會承認得這麼直接,到是讓他微微愣了一下才苦笑起來:“你真的占有欲讓人覺得很霸道甚至……很偏激。”
紀逸臣也並不否認韓亦健的話,也許對於裴南方來說他真的太自私了,為了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而拒絕醫生的治療方案更欺騙她讓她相信自己。
但是除了這樣他已經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可以讓裴南方心甘情願的留下來,對她他已經是無計可施了才會做出這樣連自己都覺得卑鄙的行徑。
韓亦健見紀逸臣不說話又再次開口:“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就算你們的婚姻是虛有其名但是至少你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她在一起,可以光明正大的關心她甚至有一天擁有她。”
“那有什麼用?她每天都想著怎麼跟我離婚。”
“南方很在乎你,可以讓她笑的人很多,但是能讓她哭的人隻有你一個。”
“你今天找我就是為了談這個?”紀逸臣已經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他實在是不想看到另一個男人在自己麵前表露對自己妻子的愛慕之意。
而韓亦健也似乎看穿了紀逸臣的心思也不拆穿他隻是說:“對,我隻是想眼你談談南方的事情而已,看來我們也已經談完了。”
“那你得出什麼結論了嗎?”紀逸臣反問。
“大概吧,希望我沒有再次追南方的機會。”韓亦健語帶調侃的說。
紀逸臣似是而非的笑了笑,也不理會韓亦健的威脅拉開車門就下了車去,關上車門之前還是對車裏的韓亦健說:“雖然你是心甘情願的,但是我想我還是要謝謝你上次幫忙救南方。”
韓亦健也不說話隻是戴上墨鏡發動了引擎示意紀逸臣關上車門之後踩下了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