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岑妍希的訂婚宴上和岑妍希撞衫後裴南方就認定了紀逸臣是因為她穿那套紅色禮服的樣子才會對她另眼相看,但是紀逸臣從來沒有告訴過裴南方他第一次真正的注意到她是在EM的門口,那天正下著雨她坐在EM廣場前的噴泉邊雨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她那麼狼狽的站在他的麵前臉上卻是倔強和逞強。
他總是很忙,忙得沒有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感情,所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和她結婚又為什麼費了這麼大的勁都不願意離婚?
直到這一刻,沒有了任何外在因素的影響紀逸臣這才意識,原來這就是久違的愛情。他太久沒有愛過人了,以至於不知道自己已經愛上了裴南方。如果不是現在將要失去她,那他要什麼時候才會明白?
思及以往種種紀逸臣才發現原來自己對裴南方真的不太好,總是用自己的權勢逼迫她威脅她,甚至連他們的第一次也是趁她陷入公關危機提出的交易。在她和紀雪的恩怨之間他也對紀雪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因為他以為引起這一切的起因是陸俊宇,而他嫉妒陸俊宇在裴南方的心裏占據了那麼多的位置。
紀逸臣冗長的思緒最後被開門的聲音打斷,回頭就看到韓亦健一臉急切的推門而入然後問他:“南方怎麼樣了?”
“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
韓亦健得到回答總算鬆了口氣,來到裴南方的病床前坐下剛想伸手去握裴南方的手卻被另一側的紀逸臣阻止。
“你平時都是這樣隨便握她的手嗎?”紀逸臣冷冷的看著韓亦健:“正是因為你的這些舉動才給她帶來這些無妄之災,還不知道反省?”
韓亦健收回手迎視紀逸臣的目光反問:“那請問紀總又是以什麼樣的資格來要求我反省的呢?丈夫?真是抱歉,我實在沒有見過一個丈夫把自己的妻子逼到如此田地,而且如果我說得沒錯南方應該一直都在跟你協商離婚吧?”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們不妨就攤開說了。”紀逸臣為了不影響裴南方而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跟她的確在協商離婚,但是,隻要我們一天沒有離婚在法律上我們就依然是合法的夫妻。所以,於私她視你為朋友,於公你是她的藝人你是不是應該安分守己,不要再讓她被扣上一個勾引當紅影帝的帽子?”
“紀逸臣,這一切都是因你而已如果不是你一開始用盡手段打壓星光藝術,南方又怎麼會被媒體逼到這個地步?你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她,你有什麼資格娶她?”
“我沒有難道你就有了嗎?”紀逸臣徹底的被韓亦健激怒了,雖然他知道韓亦健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他也絕對不允許他說自己沒有資格娶裴南方。
“韓亦健,告訴你就算我沒有資格,那個人也決對不會是你。”紀逸臣看著韓亦健一字一句清晰的說道:“因為,她就是為了你讓你擺脫違約官司才答應跟我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