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世

那是一個偉大而重要的日子裏,一個,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孩子出生了。這廝,絕對不是一個平凡的人。而是一個走出平凡世俗的人。

幾把稻草鋪成的床,在一個漆黑的山洞裏一個偉大的母親將在這裏生下了一個沒有哭的孩子。他很堅強,很勇敢。最後,奶奶拍了幾下屁股才哭的。也許是不知道疼,更也許是堅強是勇敢是責任前兆。山洞裏的母親看了看手表,這手表還是當年父親娶母親時下的聘禮。當時沒有去醫院因為那個時候正在做計劃生育,這個孩子是躲大的。

當時聽媽媽說花了7000多塊錢罰款錢。可是罰了款還是東躲西藏並沒有光明正大的在家裏。其實當年隻交了3000多還有4000多是請一些村裏的。幹部吃飯。我出生的那一年剛好是家裏修起了新房,也是村裏第二家修起的樓房。因此,村裏的幹部看到家裏有錢,便向家裏開出了罰款。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漸漸長大了一些。從幼兒園學習一直很好老師還誇我的字寫得非常好,便開始了隨便一寫。這隨便一寫就導致了今天寫得一手“好”字。當年最喜歡跟媽媽一起在河邊洗衣服。有些時候,媽媽不讓我去河邊。因為我跟著去就會向媽媽要錢買零食吃可媽媽又不讓。媽媽總是說,你給你姐姐留一點。我當時年齡還小,一心就想著吃根本不會想著姐姐。回家了,果不其然的姐姐又罵我了你今天又去商店(窩血筷子):這個是我們這的方言,土話。

最喜歡打魚的時候了媽媽帶著我和姐姐去河邊買魚。有一次媽媽應該是去幫忙什麼的結果我把屎拉在了他的頭發上,因為姐姐當時是我坐在他的肩膀上的。聽說那時候她哭了媽媽還罵她。其實到現在媽媽還是傳統的觀念比較護小的。在哭聲中與罵聲中結束了今天。

我的爸爸是個挖煤的人。爸爸和媽媽早些年在上海搬磚!後來爸爸就去了縣裏打工挖煤!那是我們一家人從新疆搬到了大邑縣。一開始事是爸爸媽媽在上海打工,然後去了挖煤再然後就接受了舅舅的請求,去了新疆。最後不適應那裏回到了縣裏挖煤。知道我六歲那年,爸爸把我送回了老家和奶奶姐姐在一起生活。因為我要上學了!不能和爸爸媽媽住在一起。剛開始的時候奶奶帶我去報名千哄萬哄我都不去,最後奶奶拿出了棒子教育了我一頓。隻好去了於是我就有了上學的經曆在幼兒園裏。那個時候老師還選我當副班長。

幾年又過去了,爸爸準備把我送到姑姑家去上學。最後爸爸媽媽還是?帶我回新疆上學可惜在那裏留了一級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心裏的自卑就有一點開始了,在那個時候,我還不會講普通話。那個時候我上一年級住在舅舅家裏。那個時候經常不吃飯,吃零食。舅舅給我很多錢有些時候花都花不完,還給同學花。當時班上有一個副班長。看到我有錢就和我拉好關係我上課說話做小動作或者是自習課的時候他都不會管我還會幫我。有一次後麵的人在掃地,前麵的同學坐在學習我就往後麵看了一下。結果那個正班長偏要我站在後麵去。最後那個副班長過來替我解了圍,說是她讓我監督他們掃地的,那個正班長也沒的說。那個時候我都差點兒哭了。在那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我真的一點都不適應。一會兒去這個親戚家裏麵又去那個親戚家裏麵。在不同的地方上學不停地變換學校。

最後我還是和爸爸媽媽在一起。在一個戈壁灘裏麵我每天要走1km到2km的路去上學。當然,我還有另外一個夥伴。我們每天上下學一起走。在那個學校上學的那段時間裏。我收到了這輩子最大的侮辱。老師看不起我們她覺得她自己很高尚我永遠記得那一天我是因為什麼?題沒做好?她把我的書撕的一片又一片的。她讓我去撿起來然後又打我又踢我。我當時擦著眼淚去撿她給我丟的一片又一片的碎頁。一個年僅八歲的孩子當年是受到了極大的心裏創傷。(應該是八歲,是在新疆上的第二個學校發生的)她還經常叫我們去她家給她搬東西,有些時候我覺得她就是心理變態。

最後我還是走了因為爸爸媽媽工作的地點又換了。我最後去了小姨家,在那裏還好。當時我的普通話就是在他們的“指導下糾正下練好的”他們嘲笑我的普通話不標準,說我是土老帽兒。就說到這裏吧!然後過了幾年我又回到了老家和奶奶一起生活。奶奶那個時候得了老年癡呆症。還不是很嚴重但是他經常會問很多問題以至於我都不想回答了。奶奶那個時候,其實那個時候回到了家裏麵,老家裏麵。和奶奶一起生活,是我最踏實的時候。是我真正找到自由找到一種歸屬感還有一種融入感。我就上了一年的學就去舅舅家裏也就是我的大舅那邊上學(在新疆那個是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