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櫻墨淡淡的說,別有深意的看了鳳凰一眼,“丞相注定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人世。”
鳳凰微微一愣,注意到櫻墨奇怪的眼神,但她沒有問,這個時候人命最重要,“好,那你趕緊救她吧。”
“是。”櫻墨從隨身帶來的白玉瓶裏倒出兩粒紅色的小藥丸,給昏迷中的慕容蘭服下。並掏出用白色絲絹包裹的幾味熏香擺在床的四周,喃喃念著什麼,散發著淡淡金光的手指劃過丞相全身,讓她的身軀被金色的光芒籠罩。
半響後,金色的光芒漸淡,最後隱匿不見。再看慕容蘭,臉色沒有之前那麼灰白,反而出現淡淡,傷口奇跡似的的漸漸收攏,隻留下很小的疤痕。
哇——
這個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鳳凰驚訝的合不上嘴,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櫻墨細致的額上已經覆上一層密密的細汗,漸漸收回手,有著消耗過度後的疲憊。看著穿上漸恢複臉色的丞相,眉宇間的神色像是知道了什麼似的矛盾複雜的糾纏。
陷入苦思的櫻墨根本沒喲注意到邊上一雙淩厲的眼正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如果她有什麼不正當的舉動就會衝上來一般。
“我隻能做到這裏,短時間內還不會醒,但接下來就沒什麼問題了,休息兩天就沒事了。”櫻墨疲憊的說。
“那就好。”鳳凰也鬆了口氣,轉眼卻看到櫻墨疲憊的樣子,“你也累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吧。”
“謝女皇。”櫻墨沒有拒絕,因為她真的很累。
從櫻墨出現到她離開,至始至終都沒有瞧上朔白一眼,就好像已經不在意了一般。而朔白也隻靜靜的在一旁聽,分析著丞相受傷的一切可能。
“既然沒事了,我們也回去吧,讓丞相好好休息。”鳳凰看了下說,轉身和傅傳交代,“好生照顧你家丞相,等她醒了馬上通知我。”
“是。”
交代完後鳳凰才擺駕回宮,一會宮他們又把幽拓挖起來,把事情的經過大至跟他敘述了一遍,在他修養的宮殿裏開起了小型會議。
“這樣以來,我們懷疑丞相的理由就自動了。”鳳凰說著。
“也就是說,凰臣的病情消息已經走漏,那個人甚至還知道丞相前往吾江巡視,並在她回來的路上做手腳。”幽拓說,輕靠著床減少消耗。
“依我看,恐怕堤壩的潰堤也有可能是他們動的手腳,吾江漲水,丞相前去巡視時就這麼剛好潰堤,這種情況實在太多牽強。”凰臣緩緩說著最糟糕的情況,“不過還是得到現場去看一下才會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更何況,先不說是否是人為的問題,現在大堤潰倒,百姓自然多加災難,得馬上撥款救濟。”
“恩,我馬上擬旨……不對,我得親自去。”
“可是……”白羅第一個不同意。
“誰都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一方麵是為了幫助百姓,另一方麵是勘察潰堤的情況。白羅,你幫我守著宮中,我相信你。”鳳凰毫不猶豫的說,表情無比的堅定。
白羅看著她的表情,隻能無奈,隻要是她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這點他再清楚不過了。
“好吧。我會幫你守著這裏。”白羅點頭,沒有錯過朔白突然變得很詭異的眼神。
“恩,謝謝你。”鳳凰開心的笑著,眼裏是對白羅的全然信任,“照顧好幽拓。”
“恩。你和誰一起去?”
“當然是白咯。”鳳凰輕快的說,最近凰臣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已經可以外出了。
聽她這麼說,朔白詭異的眼神消失,看著鳳凰得以的臉微微輕笑。
白羅看著朔白,不知在想什麼,久久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