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這裏就兩間房間,隨君挑揀啊,千萬別客氣”向晴這丫頭不知是看內地劇看多了還是咋地,明明是地地道道地S市人,卻有著一口小京腔外加東北小口音。
向晴說完也躺在何茜的身邊,兩人就這樣看著天花板。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吵吵鬧鬧,別人總是叫她們瘋子,現在兩人卻難得的沉默。
“謝謝你,向晴”何茜看著身邊的女孩兒,輕輕地說著自己心裏最想說的最真誠的話。
向晴對何茜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從今以後所有的家務活都歸我了,以做房租夥食費”何茜放豪語了,她現在在人家吃喝拉撒都歸人管,自己雖沒錢,但總得付出點什麼抵押的。
“也行,不過我家就你家,想住多久就多久,別房租啊夥食費啊什麼的啊,我高興養你,談錢傷感情啊,懂不懂啊年輕人”看看,看看,人向晴一出口,這話那得漂亮,多老氣橫秋。
這才是真朋友!
“得咧,以後我就跟你混了吧,爺”
“放心,爺罩你啊”
晚飯兩人在外麵解決的,按向晴的話說,這一頓是給她接風洗塵的。兩人吃好喝好,照例像大學時那會,打會網遊,再洗洗睡覺。
前半夜,何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等到後半夜睡快睡著了之時,一個黑漆漆地影子,慢慢地摸到床邊,脫衣睡覺,一切行雲如流水,中間還打了個嗝。
何茜以為是向晴,也沒太在意,翻身繼續睡。那丫頭以前睡覺就是喜歡半夜爬到自己的床上來,
那影子脫衣上床,進被子,翻身,一隻手伸過來搭在何茜的腰上,感覺今天的枕頭比平時的軟些,有彈性些,滑些,還多了一樣,比平時冰涼些,繼而那隻手在枕頭上又捏了兩下,不錯,手感不錯啊。
何茜感覺有些不對,向晴這手的重晴比以前重了些,這才幾個月不見啊,就長那麼多肉了,看樣子明天醒了得嘲笑一番了,看不得把那丫頭氣死。
腿.....那腿也伸過來了,也搭在何茜的腿上,還有毛....毛......毛啊!
本就隻穿著著小可愛睡覺的何茜,對這些外在的事物也就格外敏感了些。她在一邊想這丫頭到底這段時間是怎麼了,不單肉長了不少,連腿上的毛也長長了那麼多,她不要命了,她長那麼多的毛能穿著裙子出門?
何茜開燈準備給這丫頭叫醒好好說叨說叨。開燈之後,她才看見,躺在她身邊的不是向晴,而是一個男人。
一個有著嬌好麵容,清秀雋麗赤luo 裸地男人。
“啊……”
寂靜的S市上空,如是乎,飄蕩著這一驚天地泣鬼神的淒厲一嗓子。
這可不是嬌情。何茜如今雖也不是沒經過人事,隻是換任何一女人,在這種時候,自己穿著三點,半夜三更的突然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也隻穿著一點的大男人,換你會怎麼想?怎麼做?
她如今的表現太過正常了。她是個正常人,不正常的才不叫不喊,要麼看見是美男直接如餓虎撲食般撲上去將其吃了,明兒早起在,哭哭啼啼要人家對她負責。
那是銀女腐女的做法,她可是一正經良家女子,那些她可是做不來的。
“別吵”赤 lou男好像喝得有些高,這麼大的聲都不能將他叫醒。赤 luo男翻了個身繼續睡,口中還嘟喃著“早點睡啊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