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我懂，但是你們太傻了，成千鶴的案子在中南省這麼出名，誰敢包庇他，你們居然還敢幫他去運作刑期，這個混蛋一句實話都沒告訴我，我看，這次省檢就是衝著這事來的”。聞繼軍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串佛珠，一個一個珠子在他的手裏傳動著。
“那，聞鋼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嗎？”萬有才問道。
聞繼軍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對了，你讓甘敬告訴我的那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萬有才當然不會告訴他是許弋劍告訴自己的，更不可能把許弋劍的身份到處傳，再說了，自己要是告訴他了，哪來的神秘感？
萬有才說道：“我剛剛從北京回來，在北京的一個飯局上聽到的，我知道仲華的叔叔在中央裏當個什麼官，肯定也認識不少人，再說了，他叔叔在省裏當了那麼多年領導，現在省檢的那些人是不是他叔叔當時提上去的，打個招呼，對付聞鋼還不是一句話，又不是針對你”。
對於萬有才這番說辭，聞繼軍是不信的，這麼隱秘的事不是很靠近這件事的人肯定不知道，所以，萬有才說是在飯局上聽到的這事不可靠。
“萬有才，我知道，你現在想要來江都發展，我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能為你提供一些幫助，但是，我也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聞繼軍繼續說道，手裏的珠子轉動的快了許多，這是情緒上的變化影響了手中念珠的轉動。
萬有才愣了一下，斟酌著說道：“聞省長，你看過潛伏吧”。
“看過，你想說什麼？”聞繼軍問道。
“在北京，有很多謝若林那樣的情報販子，所以，隻要是肯花錢，想知道什麼，就會有人提供什麼”。萬有才說道。
對於萬有才的說辭，聞繼軍自然是不信的，但是也沒再繼續問，問了他也不會說。
“你和我說了仲家的事，這是真的還是假的？”聞繼軍問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真的，千真萬確”。
聞繼軍沒再說話，點點頭，事情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再說下去就沒多大意義了，再說了，聞繼軍也不想問的那麼細，他隻是想做個印證而已。
兩人的沉默讓屋子裏有一種壓抑的感覺，萬有才正想起身告辭時，好在是聞繼軍打破了沉默，問道：“億達集團什麼情況，為什麼把人都撤回去了，這個項目不搞了？”
其實在和郎慶海見麵的時候，聞繼軍就隱約明白，這個項目怕是再難進行下去了，沒有億達集團不是不能做這個項目，而是這個頭開的太糟了這就給人一種感覺，中南省的投資環境很有問題，那誰還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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