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成,你以為我司南下就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嗎?我會拿黨性和你做交易?看來這些年你沒怎麼研究我,也不知道我的為人”。司南下歎口氣說道。
成千鶴看著司南下,良久才說道:“司書記,別提黨性或者是組織那些沒用的東西了,那都是騙騙老百姓的玩意,你和我說這些,你不覺得矯情嗎?”
司南下麵無表情的說道:“老成,你說的這些話,就證明你的思想真的很危險了,你也是一個老黨員了吧,黨培養了你這麼多年,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難道我們以前說的都是騙騙老百姓玩的?”
“難道不是嗎?南下,我知道,你對我恨的透透的,但是你也要想清楚了,我能有多大的本事,我能左右省裏的任命?當時真的不是我成心要搶你的市長位置,這不是我的初衷,信不信由你,當時我是真的拒絕了的,而且我也向省裏說明了你的情況,還是覺得你上比較好……”
成千鶴想要為自己辯解,但是被司南下拒絕了,他不想聽,因為那些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自己現在掌握著主動權,還用聽你這些爛事嗎?自己還會在意以前那些曆史嗎?
司南下真的不在乎嗎?錯,他很在乎,如果自己來了白山後,成千鶴能到自己的家裏或者是辦公室裏和自己開誠布公的談一談,那自己就真的可能會把過去的事放下。
再進一步說,如果是得知了省裏的任命,成千鶴能到湖州自己家裏向自己祝賀一下,然後做個交流,司南下也不會緊盯著成千鶴不放,至於孩子經商,在經商的過程中有些違規行為,他們都是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的,誰家沒有孩子,他們的這些孩子經商又不是像正經商人那樣搞,往往是下級和上級,或者是平級的官員孩子交叉經商,你查一個,就能得罪一大片,所以,一般是不會對這些經商的孩子下手的。
可是成千鶴經營的滴水不漏,那能怎麼辦,司南下隻能是對成功下手了,而且司南下還有一個依仗,那就是自己的孩子不在白山經商,而且也不是靠著違法亂紀來賺錢,他有這個底氣。
前麵說的這些事,成千鶴一件都沒做,甚至在司南下來了之後,他們都沒有單獨見過麵,除了這一次,這在市委班子中極其罕見,這是把嚴重的對立公之於眾了,這讓一直憋著一口氣的司南下更是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