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萬有才從紙袋裏拿出了那瓶五星牌茅台,開始時遊文坤的注意力不在這裏,隻是掃了一眼,但是再看第二眼時,眼珠子就轉不動了。
“老譚,不是吧,你真舍得這麼下本?”遊文坤問道。
“你也知道,我現在基本是不問社會上的事了,我哪找這瓶酒去,這是有才的一位朋友家裏找來的,費了老大勁了,這個情你得欠著有才的”。譚明旺說道。
遊文坤這次算是真的給萬有才麵子了,伸出手,和萬有才緊緊握在一起,說道:“小夥子,叔記下你這份人情了,雖然我也知道人情難還,沒辦法,看到這瓶酒,啥也別說了”。
這一瓶酒,萬有才給遊文坤和譚明旺倒上,自己也倒了一杯,但是自己這杯酒就是個擺設,一直沒動,隻是陪著端起來碰一下,到自己嘴唇邊粘一下,沒有舍得喝,都給這倆個酒鬼倒上了。
這瓶酒最好是用現在的酒稀釋了喝,但是這兩人都覺得那樣就喝不出來這味道了,萬有才端酒杯時,不小心溢出來一點,自己的兩個手指都有些發粘,可見這酒的濃度和質量了。
這一餐飯吃到了天黑,倆個人喝得很慢,話很多,萬有才就是個服務員,伺候著這倆個人吃好喝好完事。
最後遊文坤喝醉後倒頭就睡,譚明旺還是萬有才背出去背到了車上送回了家裏。
“哎呦,這是在哪喝的?”王銀琴嚇了一跳,譚明旺可是有些年沒喝這麼多了。
“在山上寺裏,和一個叫遊文坤的人,我勸不住,非喝不可,阿姨,要不要叫個醫生來家裏看看?”萬有才問道。
“唉,來家裏看看,也即是看一會啊,我擔心他夜裏出事,到時候咋辦?”王銀琴說道。
萬有才本想說在這裏看著,但是在這裏看著也沒什麼用,自己又不是醫生,於是說道:“阿姨,要不這樣吧,叫個救護車,直接去醫院觀察一晚上吧,我在醫院裏守一晚上,不行就掛點水,醒酒的那種”。
“那,那,你沒事嗎晚上?”王銀琴也是這個意思,隻是不好意思說。
“嗨,我能有啥事,再說了,啥事也沒這事重要啊,我打電話,待會來了就送到醫院去,你要是不放心,也跟著一起去,安頓好了,讓司機把你送回來,我在那裏守著”。萬有才說道。
於是就按照萬有才的意思,叫來了救護車,把譚明旺送到了醫院裏,安排了住院,掛上了醒酒的吊瓶,王銀琴這才放心的回家,王銀琴自然是少不了一番對萬有才的感謝,這讓萬有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送走了王銀琴,萬有才回到了病房裏坐下,想著這漫漫長夜該怎麼辦呢,就這麼一直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