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麼想,我就放心了,但是南下,我不會親自出山了,到了這個年紀,早就沒有鬥誌了,不像你,還是鬥誌昂揚,不過,這不代表我對你的事就不管不問了,這也對不起這麼多年咱們的兄弟情分,這樣吧,我想想辦法,看看怎麼辦才好,我再給你回話,你看怎麼樣,你放心,我不會置身事外的”。譚明旺說道。
“好,有老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看來今天中午這頓酒我可以放心喝了”。司南下說道。
就在他說完,不經意間掃了一下地板,發現在譚明旺的椅子下麵還放著一瓶酒,和桌子上的一模一樣。
“哎哎哎,老譚,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摳呢,都是白山首富了,還是這麼摳,你覺得有意思嗎?”司南下問道。
“啥意思?”譚明旺不明所以,不知道司南下突然說這話的意思。
“你椅子底下那是啥,還藏起來一瓶,你可真夠可以的,好了,喝一瓶,我帶走一瓶,就這麼定了”。司南下說道。
譚明旺當然不讓了,於是倆個人因為兩瓶酒在屋裏吵吵起來了。
萬有才和王銀琴一聽,急忙走進了屋裏,眼看著一人拿著一瓶茅台酒,互不相讓。
“哎喲哎,你們兩個還是小孩嗎?一瓶酒都能吵起來,真是服了你們”。王銀琴說道。
“嫂子,我這老哥可是不厚道,當年去我家裏,那是有什麼喝什麼,什麼貴喝什麼,哎哎,他現在居然把酒藏在了椅子底下,老譚哥,你可真行”。司南下說道。
“行了,你們都別吵了,這兩瓶酒,誰也別帶走,別藏著了,都喝了,有才,你還能再淘換著不?”王銀琴問身後的萬有才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再問問我朋友吧,到時候真能淘到,我再送過來唄”。萬有才笑笑說道。
“看看,這是你家親戚,就這麼定了,喝一瓶,我帶走一瓶”。司南下說道。
譚明旺看著司南下,伸手點了點說道:“官大一級壓死人,要不是看你是市委書記,我才不讓你呢”。
不會看的看熱鬧,會看的看門道,從這兩個人因為一瓶酒吵起來,就能看出來這倆個人的關係有多好,或者說他們的關係有多深厚。
現在這社會,真正的有錢人誰沒有幾個高官朋友,而那些高官又怎麼少的了有幾個有錢的朋友?
權力在任何時候都是稀缺資源,而離權力中心的遠近也就決定了你的財富多寡,社會就那麼多的資源,你占了,別人就沒有機會,占領這種資源的合法途徑,就來自權力掌控者以及他們手中權力的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