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日子,坑爹的生活,無怨無故的還得給什麼攝影部送花,殉葬花要不要呀!
餘芷潔抱著花,並未直接去攝影部,而是拐了彎先去解決個人私事,反正又不是她的職責,防曬重要些吧。
女人都是很在乎自己容顏的,餘芷潔也是。她汗噠噠的在臉上,胳膊上,腿上都一一覆蓋了厚厚的防曬產品。
“整理完畢,又要出去受罪了。親愛的太陽公公,你可不可以休息一天呀,也忒勤快了。”
餘芷潔左手拿著那束被她隨意扔在洗手台上的花,右手拿出手機準備和米小洣報備一下她的工作行程。
花束擋住了視線,台階絆倒了還未出洗手間的餘芷潔,心裏已經默默的接受會被摔殘的痛楚。
奈何似乎沒有那麼疼,身下軟軟的觸感,餘芷潔慢慢的抬起頭,視線移向自己的手,尼瑪,這是誰的衣服?這年頭衣服也隨街跑?難道是要逆天的節奏嗎?
次奧,衣服裏還有軟綿綿的東西,仔細摸摸,餘芷潔驚呼道:“擦啦——似乎是個人”。
強烈的撞擊感,金宇林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搬家了,頭和地麵劇烈的碰撞,腦細胞都少了許多。思緒停了一會兒,腹部柔軟的觸感讓他回過神來,他慢慢的看向小腹的頭顱。
次奧!揉捏的疼痛感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女人白目的問答,讓他氣憤不已。
“shit,起來。”冰冷而嘶啞的男低音從餘芷潔的頭頂上方傳來,帶著可以毀滅一切的力量。
餘芷潔感覺手下的男性身體產生劇烈的起伏,極具危險的氣息逼近,她急中生智的拎起拳頭一揮。
低沉的悶呼聲傳來......剛努力撐起半個身體的金宇林被一拳打倒在地。
餘芷潔抬起頭來,準備再來一拳時,男人疼痛扭曲的臉,是那麼的熟悉。
這個......這不是那個......那個金宇林嗎?餘芷潔揮起的手緩慢的放了下來,眼神閃爍不定。
金宇林俊俏的側臉紅紅的,他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冰冷的看著半趴在自己腿上的餘芷潔,周圍的空氣都有結冰的趨勢。
循著金宇林的視線,餘芷潔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死色狼,看夠了沒?你走路不看路的嗎?你就那麼喜歡撞人,我是和你有仇還是怎麼的!”
餘芷潔凶巴巴的吼道,被偷窺的屈辱似乎讓她的氣焰更加的高升。
“你還不起來。這麼是想撲到我嗎?”
餘芷潔紅到脖頸的臉,讓金宇林有了調戲的想法,雖然聲音依舊冰冷如寒冬臘月,但是語氣有了些難得小常溫。
“你個死不不要臉的!”
餘芷潔依舊趴在他的腿上,臉上已經可以煮熟好幾個雞蛋了,嘴上還是不饒人的罵著。
為了遠離金宇林,餘芷潔來回穿梭著,小手盡量遠理觸碰他的身體,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就是一點勁都使不上。
時間過了很久,她仍然趴在金宇林的身上,驚慌失措的想要逃離,手又無緣無故地壓在了他的身上,硬邦邦的肌肉不似剛才的柔軟,反而堅硬了起來。
看著這個好玩的東西,餘芷潔左瞧瞧右瞧瞧,不時的捏一捏,拽一拽。發現身下的人並未有太大反應,她又雙手齊下的想要弄明白肌肉的紋理。
其實她很想掀開那個緊緊包裹住胸肌的西裝,她的小手慢慢的移到就扣除處......
“啊——”一隻大手恨拍了她躁動不安的小手,餘芷潔吃痛的叫了一聲。
“從我的腿上滾下去!”
被撫摸的舒適感,被拉拽的肌肉疼痛感,仿佛天堂地獄走了一遭。
金宇林被壓的尷尬極了,他是極其能隱忍的人,今天居然被女人給吃了豆腐。他強忍的怒氣,也破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