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對金屬性的焱玉石,通體紫金,飄在手心,王墨便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其上傳出的陣陣刺手之芒。
“這...”盯著那焱玉石,王墨目光一閃,隨即爆出精芒,他用手捏住一塊,相互略一摩擦,立刻便有好似繁星點點般的火星立刻出現,一股熱浪頓時撲麵。
“天然形成的法寶!!”王墨倒吸口氣,心神全部落在了那對焱玉石之上。
一切法寶,絕大部分都是仙者煉成,但也有一些,則是天然形成,這一類法寶,數量太少,甚至比傳承法寶都要少。
王墨也是在神農殿的古籍中,才知曉有這一類法寶,實際上在古籍中,這,其實算不上上法寶一類,而是煉器的材料。
焱玉石,便是天然形成的煉器材料之一,它本是金屬性之物,但由於其硬度極強,在加上其內蘊含了一些奇異的神通,所以相互摩擦時,便可引出火星。
此火星,並非是凡人家生火所用,而是一種金炎,與當年勾亞無盡地界那蚩尤族金尉所施展的陽火,有異曲同工之妙。不以此物煉器,而是當做法寶,一樣可以使用,且威力不凡。
“可惜,卻是瑕疵太多,且金屬性蘊含太少,否則的話,這焱玉石的威力,怕是不弱於頂階的偽上古仙寶了,甚至若是再大一些,都可以與上古仙寶媲美!”王墨盯著焱玉石,眼中露出可惜。
這對焱玉石雖說天然形成,但雜質太多,若是煉化,怕是連眼下的十分之一大小都達不到。
收起此物,王墨拿起令牌,仙識在其內一掃,頓時這令牌散發奪目之光,變幻三次後,恢複正常。
“這,便是東恒星青家族人的身份令牌麼。”王墨捏著此令牌,仙識仔細的探查,許久,他眼中閃過凝重。
這令牌乍一看沒什麼出奇,隻是一個身份的標示,任憑王墨仙識反複探查,都是如此。
但王墨卻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沉吟少頃,低喝道:“神奴!”
他身下的影子立刻延伸而出,緊貼著王墨的皮膚順著手臂把這令牌彌漫,王墨閉上雙目,借著神奴的變化,立刻看出了這令牌的端倪!
少頃,王墨猛地睜開雙眼,臉上露出陰沉。
“此令牌材質尋常,但其內卻是有一個神通之術,此神通與性命有關,想必那東恒青家,已經知曉其族人的死亡。”
沉吟片刻,王墨放下令牌,拿起最後之物,也就是那枚玉簡,這玉簡上,同樣沒有任何仙識,隻有之前死去之人的一絲怨念。
“臣東青家老祖三人,看來是忌憚極深,就連仙識探入都不敢,否則的話,這怨念稍微一衝便會煙消雲散。”王墨目光一閃,仙識融入玉簡內,其上的那一絲怨念,立刻消散。
在他仙識融入的刹那,玉簡之上立刻傳出一道無形的波動,此波動無聲無息的散開,眼看就要散出王墨所在房間,就在這時,王墨眼中雷光一閃,一絲絲雷電從其雙目內順著目光衝出。
陣陣啪啪雷光之聲中,從玉簡內散出的波動立刻被雷電擊碎,徹底的消散。
抹滅了玉簡之上留下的傳訊波紋,王墨仔細的看起這玉簡內所記錄的內容,許久,王墨收回仙識,眼中露出奇異之芒,且越來越亮!
“居然真的是雷道!這東恒星的青家...原來如此。”這玉簡上記錄的,是青家神通修煉之法,隻不過其上卻是有一些特殊的封印,把關鍵之處遮掩,即便是外人得到,也不會看出。
破解之法,便是血脈。”
若僅僅如此,不會讓王墨如此動容,真正讓他有這般神態的,是這玉簡內,那五年前死去的青家之人,記錄在內的一個消息!
“在拜南星,發現一條脈穴......”
王墨眼中奇異之芒好似明燈,他直勾勾的盯著玉簡,喃喃自語道:“一條脈穴...脈穴...難怪此人被追殺至重傷逃到這臣東星,這等天才地寶,換做任何人,都會立刻出手搶奪且封死一切消息。
由此更加確定,那青家老祖三人,沒有看過這個玉簡,否則的話,豈能讓我參與進來...當然,也不排除這裏麵有玄機。”
王墨沉吟片刻,認為青家老祖等三人,應該不知曉此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王墨眼中露出精芒,喃喃道:“陽之劍神曾說過相爻劍體當年受損頗重,需要五行之脈修複,雖不知這青家族人發現的到底是哪種屬性,但卻要去一試,而且陽之劍神曾經說過,一旦相爻劍修複圓滿,就可真正認我為主......”
“這脈穴若是消息沒有露出也就罷了,一旦露出,這一次,誰和我搶,我便殺誰!”王墨眼中寒芒閃爍,殺機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