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任何猶豫,體內魔玉立刻迸發魔氣,在體內迅速遊走,與殺氣仙力衝擊之下,在體內形成了一道漩渦,這漩渦,是魔氣融入殺氣仙力之中所致。
在勾亞無盡地界內,對於外來的仙者來說,魔氣便是仙晶的替代品,融於仙力中,可以使得仙力增加。
王墨之前一直沒有融合,他在尋找一個契機,此刻融合之下,頓時引動外界魔氣,這才會在一瞬間,把六個魔兵的魔氣,全部吞噬。
這一切說來漫長,但實際上,卻是刹那。
酒樓內,白月和止戈看到王墨恢複正常,立刻鬆了口大氣,在他二人心中,隻要王墨在,那麼一切事情都將不是問題,二人幾乎立刻便來到王墨身後,兩雙冷目,看著酒樓內的魔兵。
申校也是緊張之色一掃而空,右手一揮,收起魂幡,站在王墨身旁。
此刻,酒樓內那六個失去了魔氣的魔兵,一個個全身極為虛弱,紛紛眼露不敢置信之色,看向王墨的目光,充滿了恐懼。
“閣下是誰!”那一臉陰沉的獨角男子,此刻站起身子,沉聲說道。
王墨拿起桌子上沒有打開的酒壇,起身看都不看對方一眼,向酒樓外走去,白月從懷裏拿出些許錢幣,放在桌子上,隨後和止戈跟在王墨身後,向外走去。
至於申校,則是看著酒樓內的魔兵,冷笑幾聲,跟在了王墨身後。
那一臉陰沉的獨角大漢,一拍桌子,喝道:“站住!”說著,他腳步向前一踏,一股磅礴的魔氣頓時迸發而出,整個酒樓內立刻籠罩在一片魔氣之中。
這魔氣好似實質一般,在虛無之中立刻幻化做一把把鋒利的長劍,帶著濃鬱的魔氣,向著王墨四人迅速臨近。
王墨轉身,其雙目內寒芒一閃,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右手向前一揮,頓時一股怪風憑空出現,那些魔氣化作的長劍,在飛來的瞬間,頓時消散。
“我們會再見麵的!!”王墨留下一句話,走出了酒樓。
那一臉陰沉的獨角大漢目光一凝,望著王墨的背影沉思起來。
走出酒樓,王墨沒有再去別處,而是迅速回到了客棧房間,盤膝而坐,體內仙力流轉之下,在體內一點一點的搜索。
之前酒樓內入魔的一幕,給他帶來了危機感,他對於這入魔的弊端,之前卻是有些小看,此刻他定氣凝神,仔細搜索之下,立刻在體內多處地方,發現了淡淡的魔念。
每發現一處魔念,王墨便立刻驅除,一直到一天後的清晨,他仙力在體內流轉數個周天,再沒發現半點魔念後,這才鬆了口氣。
此刻,在他的身前,飄著三個黑色的晶狀球體,這三個石頭般的小球,便是他體內驅除的魔念。
“這魔念,棄之可惜,若是運用巧妙,卻是可以壞人心神,使人防不勝防!”王墨眼露精芒,右手一抓,便把這三個小球收入儲物袋內。
“五天時間臨近,那蚩信曾言,會有人帶我去軍營......”王墨沉思中,神色一動,抬頭看向門口方向。
時間不長,白月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老祖,有人求見!”
王墨神色如常,平淡的說道:“進!”
此言一出,房門被人推開,止戈三人帶著一人進入房間,此人年約四旬,一身黑衣,麵容消瘦,他一進入房間,便有一股陰寒之氣彌漫四周。
他的目光,從進入房間的一刻,便落在了盤膝坐在床上的王墨身上,打量一番,此人一抱拳,說道:“參見王統領!在下是蚩信大人府中管事,奉魔將大人之命,帶統領大人去所屬軍營!不過在這之前,還請王統領出示令牌!”
王墨右手在儲物袋上一抹,其手中立刻出現一塊銅色令牌,向前一拋。
那管事接住令牌,仔細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還回此令,隨後咬破指尖,虛空而畫,隻見一道血色的陣法,瞬間便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這陣法極為複雜,但看在王墨眼中,卻是有一些軌跡。
“傳送陣!”王墨拿回令牌,輕聲道。
那管事抬頭看了王墨一眼,說道:
“王統領見識不凡,這正是傳送陣,不過與你們仙者的陣法有所區別,此陣,乃是族君大人自創,傳送而用。”
說完,他身子向前一踏,整個人走進血色陣法之內,消失無影。
此刻房間內,就隻剩下王墨四人,白月目露堅定,搶先一步進入陣法,他給自己定的職責,便是以生命守護老祖,這陣法內詭異莫測,他便以身試險。
看到白月的舉動,王墨內心暗自點頭,他站起身子,踏步下,走進陣法。
申校二人,緊跟王墨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