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也不與他們廢話,直接右手一抓,這六人頓時驚呼起來,他們的身子,立刻被一股無形之力困住,直接被生生抓起,仍在了一旁,被王墨禁錮,一動不動。
對於這些體內沒有仙力之人,以王墨的身份,本不會對付,但此地太過詭異,區區一個山穀,便有這等上古陣法存在,為了知曉這一切的原因,王墨唯有從這山穀內之人身上尋找線索。
順手把這六人禁錮,王墨神色如常,繼續打坐。
時間不長,山穀之內便有陣陣喧嘩傳出,緊接著,又是數道光芒閃爍,這一次,從山穀內走出二人!
這二人與先前幾人除樣貌不一樣,其餘均都相同,而且這二人皮膚雖也是暗金色,但卻有一絲奇異的氣息,從這二人身上擴散而出,他們幾乎剛一走出山穀,便立刻咬破舌尖,噴出一大口鮮血。
這鮮血並非是噴向王墨,而是灑落在了山穀外的地麵上。
做完這些,這二人立刻掉頭就向山穀內跑去,王墨目光平淡,右手虛空一抓,頓時便把這二人禁錮,順手扔在一旁。
再看那被二人鮮血噴灑過的地麵,此刻隻見那裏驀然間升起一圈團血色的霧氣,這霧氣初始時尚還不濃,但數息過後,居然好似沸騰的血霧一般,不斷地擴散,最終硬是把山穀外全部覆蓋。
王墨始終都是盤膝坐在那裏,目光平淡的看向山穀,沒有施展任何法術神通。
待那血霧達到極為濃密之時,驀然間,山穀內傳出一聲劇烈的咆哮,在這咆哮中,一道暗金色的身影,從山穀內走出,此人的身影在那血霧內,頓時有種詭異之感。
“把我的族人送回,你,滾開我的部落! 否則,死!”一個冰寒的聲音,從那血霧內冷冷的傳出。
王墨神色如常,輕哼一聲,身子站起,向前驀然一踏,這一步之下,頓時王墨四周立刻出現了無數波紋,這波紋劇烈的回蕩,尤其是隨著王墨腳步踏出,轟隆隆間立刻向前瘋狂的推動而去。
一步之下,波紋瘋狂衝擊,幾乎眨眼間,但見那覆蓋了山穀陣法的大片血霧,就好似被滾滾的開水灑在了冰雪上一般,立刻發出陣陣呲呲的聲音,隨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消散。
整個過程,持續不到三息,三息之後,此地血霧,徹底消散,隻剩下一個身穿獸皮,肌膚暗金之人,站在山穀之外,眼露震驚之色,呆呆的望著一步一步走來的王墨。
他身子立刻就要後退,但就在這時,王墨右手虛空一抓,此人身子頓時不由自主的向前飄去,直接落在了王墨身前。
冷冷的看了此人一眼,王墨右手一拋,便把此人禁錮,扔在了一旁,與其他八人放在了一起。
做完這些,王墨背著手,打量了陣法數眼,便又盤膝坐下,沉默不語。
雷霆般的神通,立刻使得山穀內之人,一片安靜,這種靜,持續了三天!
三天的時間,王墨坐在那裏,一動未動,山穀內同樣也是沒有絲毫聲音傳出。
第四天清晨,山穀外的陣法,忽然傳出陣陣轟隆隆之聲,與此同時,一個滿頭蒼發的長角老者,手中拄著一根銅色的拐杖,一步一步,從山穀內走出。
在其身後,還跟著十多個半身赤裸頭頂長角之人,這些人均都身高過兩米,雙目,炯炯有神。
“外來人,你在此地已經數日,之前我等魯莽,還望不要介意,老夫蚩瑪,乃是此山穀的長老,不如,你把我的族人放回,我與你仔細的談上一談,可好?”那蒼發老者,身子顯然極為虛弱,走出山穀後,輕聲說道。
一炷香後......
“老夫從有記憶開始,便一直生活在這裏,到現在為止,已經不知過去了多少年月......”蚩瑪,坐在山穀之外,在他的身前,放著一張骨製的桌子,其上還放著些許果物。
王墨盤膝坐在此人對麵,神色如常。
他禁錮的那數人,已經被他放開,回到了山穀內。
“這裏,到底有多大,我並不知曉,但老夫知道,距離這裏三千萬裏外,有一處巨大的城池,那裏,是戰神城!老夫年幼之時,便是在那裏開蒙,從而獲得了悠久的壽元,四千年前我因為犯下錯誤,便被發配到此處就任長老,外來人,我不知你所求為何,但想來,對我們這群隻有蠻力的分支部落不會有什麼興趣......”蚩瑪聲音平淡,徐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