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蓮起和傅敬堯就在這個浪漫而充滿笑語的情況下渡過了,雖然蓮起的鑽表還是發出閃閃光芒,但是,從傍晚到黑夜都沒有歹徒再靠近他們,這點傅敬堯覺得萬分慶幸,到了酒店房裏後,傅敬堯忍不住在廁所裏大喊了一聲“yes”,一邊做出拉弓的動作,而就在他做這個拉弓的時候,蓮起推門進來了。
“嚇死我了,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如果我在上廁所怎麼辦?”
蓮起揚起了笑,回頭指著廁所的門說:“是你自己沒關門,而且就算你在上廁所又如何?你上廁所要用到的那兩部份我都熟。”
傅敬堯翻了個白眼後皺起了眉,懊惱自己不夠小心,意興闌珊的問:“那你進來做什麼?尿急?還是想大號?”
蓮起一邊搖頭,一邊說:“都不是。”
“那是什麼?”傅敬堯灰溜溜的表情有點消退了,現在臉上不耐和氣惱多一點。
蓮起勾起了嘴角,往挺著胸膛,下巴因氣惱有點上揚的傅敬堯靠近了一點,然後用幾乎臉要貼上傅敬堯臉的姿勢,對著傅敬堯的耳朵說:“我是特地進來欣賞你拉弓的姿勢,好迷人,讓我氣血翻湧。”
直到蓮起把話說完,不論是臉還是唇都沒有碰到傅敬堯一絲一毫,但是傅敬堯的手,卻讓蓮起硬抓著強壓緊貼上蓮起全身氣血最翻湧的部位,傅敬堯下意識吞了口水,突然覺得喉嚨好幹,可是這種狀況下說要喝水真是太掃興,傅敬堯腦子轉了轉,終於想到個兩全其美的說法。
“去床上,蓮起。”
傅敬堯本來想,在去床鋪的路上,他可以隨手倒杯水來喝,這樣不掃興,又能喝到水,一石二鳥;隻是,誰想得到,蓮起的猥瑣模式已經開啟了,手一掀就把傅敬堯壓在牆上,傅敬堯那句“別這樣”的別字都還沒出口,就感覺到下身一涼,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說話還有用嗎?
傅敬堯把張開的嘴巴合起來,緊咬著下唇,無語的望著窗外,“既然無法抵抗,那就享受它”,傅敬堯不曉得自己從那裏聽來這句話,但他覺得這句話很能描寫出他現在的心境。他就不懂了,為什麼蓮起花樣那麼多?明明在軟硬適中的床上恩愛是最舒服的,可蓮起就愛在各式奇特的地方,回憶起他們過往慘烈的經驗,傅敬堯的男兒淚都要掉下來,有誰會在隻有十二度的夜裏在陽台恩愛的?上身穿著羽絨衣,下身什麼都沒有穿,一下被撩得興致高漲,一下又被冷風吹的興致全消,那種痛苦真是比被中醫電療還難受一百倍,到最後他真的是什麼念頭都沒有了,隻求蓮起能早點結束就好。
“明天我們約好神父公證的啊,還有我那個遠的不能再遠的堂哥也會到場觀禮,你別玩的太過,弄到我們結不成婚。”
凶器已經抵在傅敬堯的弱點上了,傅敬堯還是試圖做出最後的掙紮,但,他卻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蓮起越是亢奮,所以,結局就成了傅敬堯最不願意麵對的情況一樣,第二天,他們都睡過頭了,錯過了他們的婚禮。
鈴…鈴…鈴…。
手機響了,傅敬堯也聽到了,蓮起也聽到了,傅敬堯是沒辦法接,蓮起是不敢接,看著蓮起哀求的眼神,和那隻向他伸的長長的手,及手上一直響的不停的手機,傅敬堯哼的一聲,然後萬分困難的背過身去。
可惡,他才不要那麼容易就放過蓮起,昨天居然搞了那麼多花樣,最後居然不顧他反對,硬把他抱到洗手糟上,傅敬堯多怕那美美的洗手枱會讓他坐斷,這樣恐怕會上新聞吧?而且上的還是外國的新聞。
於是,傅敬堯全程一丁點都不敢放鬆,心都吊著,這樣的狀況下,傅敬堯那裏可以好好享受魚水之歡,全程都繃緊著神經,肌肉也不得放鬆,第二天,就變成連翻身都想死的狀況。
“傅敬堯,是你媽打來的,你接一下。”
“接了,你要我說什麼?說你把我搞得下不了床,所以我們才沒能準時抵達婚禮現場?”
蓮起笑了,他明白傅敬堯說的肯定是氣話,他才不相信傅敬堯敢這樣跟他媽說,但,問題真的是他搞出來的,蓮起決定擺出個內疚懺悔的樣子,其實,蓮起也真的覺得很懊惱,隻是,不沾傅敬堯則已,一沾傅敬堯,他真的就像蜜蜂見了蜜一樣,真的很難停手。
“那怎麼辦?你不接,媽肯定會一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