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他還是要把責任算在我頭上。
我笑了笑說:“這樣啊,可能吧,不過這是陳叔教我的,他說有人來鬧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有些人就這麼賤,敬酒不吃吃罰酒,要不給他點顏色看,他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亮哥,你認為呢?”
我直接把陳天豪抬了出來,雖然廖繼亮不服陳天豪,是梁霸的手下,但是現在梓因被梁霸割讓給陳天豪了,梁霸退到了北邊,他並沒有那個實力和陳天豪叫板的!況且,陳天豪的地盤已經擴張到旁邊的城市了,要是真的撕破了麵皮,陳天豪直接派人強攻新華庭,那麼廖繼亮就算能逃一死,那他從此以後也好不到哪裏去了。
所以這樣一來,隻要不是迫不得已,廖繼亮都不敢對我怎麼樣的,除非他真的是壽星公上吊現嫌命長了。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笨蛋,通過前一段時間的訓練,我的警惕性和實戰能力都高了很多,就算他真的來幹我,我也不一定能讓他得手,況且,我隨身帶槍呢。
廖繼亮見我抬出陳天豪,眼睛裏麵陰沉了一下,飛快恢複正常,笑嗬嗬地說了一下,沒有說承認也沒有否認,敷衍過去了。
之後,他就沒有再說這件事了,而是重新地和我扯蛋,偶爾套我的話,還打聽我的父母現在在哪裏,說是想拜訪一下。我心裏冷笑,哪裏會告訴他,直接說出國了,去了新加坡,你自己慢慢去找吧。
隻一頓飯吃了不久,也就才一個多小時,才兩個人吃,剩下百分之九十的菜沒有吃,浪費得很。
隻是讓我有點覺得奇怪的是,我的酒量好像差了不少,才喝了半瓶多的白酒,就覺得有些頭暈了。而且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覺得身體一陣陣說不出來的燥熱!
而且這種燥熱,讓我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欲望,隱隱之中,有種想歡愛的衝動!
我也不是沒有想過,會不會讓廖繼亮給下藥了?
但是我也親眼看到廖繼亮他自己也喝了那瓶酒啊,總不可能他連自己都坑了吧?再說了,廖繼亮給我下藥,到底有什麼必要呢?
吃完飯後,聊了好一會,廖繼亮就先提出要走了,說是有點事要辦一下。
我下來酒店的時候,竟然還下雨了,不過是小雨,毛毛細雨,下得人都變得黏.黏.的,像是蜘蛛絲纏住了人的手腳,讓人變得緩慢起來一樣。
我搖了搖腦袋,挺暈的,那國窖果然是夠猛,後勁不是一般的大。暈還沒啥,就是覺得有點燥熱難受,從身體裏麵熱出來的那種,很想脫衣服。要不是現在在大街上,那我就已經忍不住把衣服脫掉了。
不管那麼多了,還是趕緊回去吧,喝點薑湯,就好多了。
然而我剛攔到的士,準備上車回去的時候,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然後,我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嗨,賈大官人,你咋來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