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懷好意,既然已經來了,那我就不能退縮,不能丟了麵子。再說了,我也不是蠢豬,到時候見招拆招,隨機應變就是了。
我也哈哈地笑道:“哪裏,亮哥你太客氣了,大家都是兄弟,都是一條道上混的,哪裏有這麼多講究?說來挺可惜的,我本身來梓因,就是跟亮哥你學習經驗的,卻沒想到我後腳剛來,亮哥前腳就走了,這一走就是一個禮拜,我可想亮哥你想念得緊啊!而且昨天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打壞了新華庭不少東西,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廖繼亮的城府比嚴雄真的要高多了,他聽到我這樣說,臉色壓根就沒有變化,好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拉著我的手入座,然後才說,“哈哈,敢情還是老哥的錯啊!好,來來,老哥自罰一杯,認個錯。”
說完,他就真的舉起桌子上的白酒,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頭一仰,直接就幹了。喝完了臉都沒有紅一下,好像是喝白開水似的,豪爽的一筆,讓我都有些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白酒,是不是真的白開水了。
他喝完了之後,就坐了下來,坐在我的對麵,佯裝不悅地說道:“正京啊,不過你有一句話我就不喜歡了。”
我挑了挑眉,裝作不知地說道,“啊?”
廖繼亮笑著說道:“你對老哥說不好意思,這分明就是不把老哥當兄弟啊!昨天鱷魚張來搗亂,他是抓準了機會,知道我有點事離開了,而老嚴和老謝也剛好離開,以為我們新華庭沒人了,故意來搗亂。卻不想正京你來了,他就撞板了,哈哈!說起來昨天還是得多謝你啊,昨天要不是你挺身而出主持大局的話,新華庭群龍無首,還這真的壓不住他啊。”
說完,他還搖了搖頭,那樣子,真的好像是挺感激我的。
我就皺眉了,有點猜不透廖繼亮的意思了,他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真的是感謝我呢,感謝我拆穿了他的陰謀,踩垮了他設計的陷阱?
這當然不是!廖繼亮在暗中是梁霸的人,他恨不得我死,怎麼可能會感謝我?尤其是我昨天這樣做,其實就是在打他耳光,他沒有直接叫人揍我都算是他夠能忍耐的了。
暫時猜不透他的想法,我就幹脆不猜,見招拆招,小心一點就是了,起碼廖繼亮是不敢光明正大地整我的,他還遠沒有那個膽子,他最多也是隻敢搞搞小動作而已。
想到這裏,我就笑著說:“哪裏,我是經理嘛,這些本來就是我應該要做的,不然的話,我就是吃白糧的,我可沒有這臉再待下去。”
廖繼亮馬上就哈哈笑了起來,我又接著有些埋怨地說:“就是新華庭的一些廢物太沒用了,出事了,也不會上來找我,要不是我湊巧肚子餓了下去找東西吃的話,我還不知道鱷魚張他們來鬧事呢。唉,要是下次還是這樣,我也不能保證每次都有這麼巧碰巧下去找東西看到的啊。”
這下廖繼亮的眼神閃了一下,隻是他很快就恢複了鎮定,所以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就根本發現不了他剛才心情波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