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手槍,皺起了眉頭,這是我第一次碰槍,之前也沒有去網上了解拆槍教程,而且剛才胡麗又拆得那麼快,現在要我拆槍,還真是有些為難我了。
不過我天生就是一個不願意服輸的人,既然胡麗要我拆槍,我就拆給她看看。
於是我就憑借著剛才看胡麗拆槍的記憶,自己嚐試著把槍拆下來。
挺費勁的,我足足花了一分多鍾,才勉強地把槍給拆了,拆完之後,自己出了滿頭大汗,按秒表的中年人說:“一分四十六秒。”
和胡麗對比起來,我這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手殘了,我原本以為胡麗她會嘲諷我的,卻沒想到她竟然點點頭說:“還不錯。”
咦?還不錯?
我幾乎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可是看胡麗的表情,她明明卻是認真的,她沒有嘲諷我,這讓我頓時就覺得古怪了。
那個按秒表的中年人,他也點點頭說,“的確還算不錯,記性挺好的,動手能力也強,隻要認真學槍,成就應該不會太差。”
等等,認真學槍?好端端地,我學槍幹嘛?
胡麗好像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疑惑,她淡淡地說,“教你來這裏,自然有我的安排,你盡快時間學會用槍,我有用處。”
我還想說點什麼,她就轉身走了,留下那個中年人給繼續講解這些常用槍支的知識。
很快,一個上午就過去了,我一直都在聽那個中年人給講解各類手槍的知識了,偶爾他也會教我怎麼拆槍。不過幾個小時過去,他都沒有跟我說開槍的技巧,怎麼才打得準。
時間過得很快,一連四天,我每天都被胡麗帶到這裏,名曰是訓練我,不過讓我有點鬱悶的是,我這四天都是在了解手槍的知識,而且那個叫雷子的中年人,他也隻是教我怎麼拆槍和組裝回去而已,根本就沒有教我打靶,我一槍都沒有打過。
不過這四天的時間,我進步得很快,到第四天的時候,我已經提升到5秒就能成功地把手槍拆卸掉,8秒的時間就能組裝好一把手槍。
師傅雷子對我豎起一個大拇指,說他帶過這麼多學生裏麵,我是最有天分,最有領悟,也最勤奮的學員之一。
終於在第五天,雷子不再教我拆槍和裝槍了,他開始教我開槍。
不接觸就不知道,原來就開槍都有這麼多的學問,在前三天,他就隻教我握槍的手勢,有好多種姿勢,我足足練了三天,才勉強掌握到。
到第八天,雷子把我帶到郊外的一個靶場,這才正式地教我槍法。
剛開始,我練的是五十米,然後慢慢地,升級到一百米,到兩百米……
雷子說手槍來說,兩百米已經是極點了,如果我在兩百米外都能一槍打中目標,那我就真的可以出師了。
不過我還遠沒到這個地步,我最多也是一百米內打到80環而已。雷子說這成績已經算不錯了。
隻是我一直奇怪的是,胡麗要我練槍法,到底幹嘛?難道要我做殺手?這種可能性不大,我現在好歹也是個帝子,做殺手太丟架了。
然而沒多久,我就知道為什麼了。
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在這一個月裏麵,我幾乎天天就浸在靶場裏麵,天天打手槍(咋聽起來有點怪怪的呢?),剛開始我還挺不適應的,半個月之後,我就慢慢地習慣上,到喜歡上了,原來槍真的能令人癡迷。
不過雷子說,我這一個月的訓練,雖然是進步了不少,但我始終沒打過活的東西,練得再準,也沒用。他的意思是,我必須得親手打死一個生命,那我才算合格。
這一個月以來,我白天就在公司上班,晚上就過來這邊練槍法,過得十分地充實。
讓我挺奇怪的是,梁霸那邊一直都沒有動靜,這讓我始終有點不安。因為我知道,會吠的狗不咬人,梁霸沒有吠,那說明他肯定會咬人的!所以,這一個月以來,我一直都是提防著,上下班很小心。
陳婷婷她知道我這段時間跟胡麗練槍法了,沒有說別的,教我好好練,還經常來看我。
我一共練了三個月,前麵兩個月,我都在練槍法,後麵一個月,我就在練冷兵器,練軍刀。
直到那天,胡麗忽然跟我說,有張明哲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