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所以一下子這麼熱切,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們看到了陳婷婷對陳天豪的重要性,就像那晚陳天豪自己所說的,他這一切,遲早都是要給陳婷婷的。換一句話說,現在娶了陳婷婷,就等於是不遠的將來把整個陳氏娶回來了。
陳氏有多厲害?我曾經百度過,有專門的百科,裏麵就介紹了陳氏當年是怎麼創立的,發展史如何,旗下的產業有什麼。
不過他上麵並沒有說陳天豪的黑道身份,隻是介紹陳天豪是一個知名的企業家,慈善家而已。
想想也對,像黑道這種事情,隻要還沒有成為曆史,陳天豪一天沒有垮台,就不會寫到明麵上來的。
讓我有點奇怪的是,陳天豪對於這種情況,他完全就是無動於衷,好像是看不到一樣。
這一個禮拜裏麵,他也來過陳婷婷這邊幾次,第一次他看到我的時候,皺了一下眉頭,不滿我在這裏。陳婷婷看到了,她白了陳天豪一眼,陳天豪就說什麼了。
我不是沒有想過走,偷偷地走,留下一條紙條給陳婷婷,不辭而別。但是我每次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想到了嫂子,當初嫂子就是這樣做的,我知道那種被不辭而別的滋味,所以我不忍心讓陳婷婷傷心我曾經的傷心。
但是這樣一直住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既然心裏做了決定,就不能這樣一直地窩囊在陳婷婷這裏。
後來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與其說辦法,倒不如說是借口。
天,再次暗了。今天是離陳婷婷生日之後的第九天,我在客廳上沙發上坐著,看著報紙,陳婷婷回來了。
她今天好像有些疲累,眉頭微微地蹙著,似有什麼煩惱。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心疼了一下,我放下報紙,站起來,向她走去,溫聲地問,“婷婷,你今天又遇到煩心事了嗎?”
陳婷婷把包放下來,接過我手裏的溫茶,喝了一口,緩緩地點了一下頭,微歎了一口氣說,“嗯,今天有點累,練了一天的鋼琴。”
“勞逸結合,欲速則不達,鋼琴比賽固然重要,身體更加重要。”我有點苦口婆心地說,卻沒想到,陳婷婷忽然笑了,她對我眨了眨眼睛,有些揶揄地說,“正京,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囧了一下,不過我大方地點頭了,說,“朋友之間關心不正常麼?”
陳婷婷撇了撇嘴,不悅地說了一句,“又是這一句。”
頓了一會,她又放鬆地躺在沙發上,對我勾了勾手指說,“好累,朋友幫我按摩一下唄。”
我說,“不是有女傭嗎?”
她說,“女傭不是我朋友。”
她用我剛才的話來頂我,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隻好紅著臉皮去給她按摩了。
兩指貼在她的太陽穴上,我輕輕地按摩起來,陳婷婷舒服地嗯哼了一聲。
她閉上眼睛,身體慢慢地放鬆下來,陶醉地享受著我對她的按摩了。
我幫她按摩著,就能很真實地感受到她肌膚的無瑕。
“正京,你按摩得正舒服,以後我每天都讓你幫我按摩好了,嘻嘻。”陳婷婷俏皮地說。
我想了一下,說了一句,“婷婷,我明天想回老家一趟。”
她的反應很大,啊地叫了一聲,忽然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