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這句話嚇得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疼得我一陣菊緊,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叫什麼,要死啊!”陳婷婷也被我的尖聲嚇了一跳,白了我一眼,嚇著自己的胸口壓驚。
我吞了吞口水,說道:“是你自己要脫褲子的,好端端地脫褲子幹嘛?”
陳婷婷從藥箱裏麵拿出了藥品,揄揶地瞪了我一眼,調戲道:“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好意思啊,怕被我看嗎?膽小鬼。”
我被她說得臉紅。我還真怕被她看了,不是什麼大男人小男人的問題,而是我們現在的關係這樣,還是在我和另外一個女人共建的愛巢裏麵,我怎麼好意思脫褲子給她看啊。
於是我就翻了翻白眼說:“不是怕被你看,而是沒有必要,我下半身根本就沒有受傷……喂喂!你幹嘛?男女授受不親,你注意點形象好不好!”
我頓時就被陳婷婷的動作給雷到了,她竟然走過來粗魯到脫我的褲.子,嘴裏還一邊說著:“授受不親你個頭!老實點,醫者父母心,我一個小女子都沒害羞,你一個大男人害羞什麼?你當初在學校摸我的時候,怎麼就沒說男女授受不親啊。快點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你傷得怎麼樣了。”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明明是很害羞的,臉上有點可愛的紅暈,但她還是故意板著臉,裝作很嚴肅的樣子,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我被她這句話說得自己也是臉一紅,順著她的話想到了之前在學校後山,對她動手動腳,還差點把她吃掉的事情。是啊,想想都臉紅。
“哎,不是害羞啦,我的大腿的確是沒有受傷啊。”我苦著臉說。
陳婷婷白了我一眼,說了一句粗口:“放屁!你騙得過誰,我剛才明明看到你上樓的時候,雙腳在打顫,你的腿肯定是受傷了。少囉嗦,快點脫了,我是醫生,在我眼裏,隻有病人。”
她雖然這樣說,但她明顯還是害羞了,她在故作鎮定地瞪著我。
無奈之下,我拗不過她,就隻好很‘屈辱’地把褲.子脫下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別扭,轉頭看到旁邊的反光鏡裏麵的自己,竟然在陳婷婷麵前脫褲子,說不出的怪異。
脫到一半的時候,我已經露出了大腿,發現陳婷婷一直看著我,還是很不好意思,“能不能不脫?”
她又瞪了一眼,反問說:“你說呢?”
我吞了一下口水,一咬牙,就把褲子全部脫了,一副老子豁出去了隨便你怎麼看的樣子。
其實我的大腿還真的是受傷了,昨晚中了兩棍,都黑腫起來了,剛才走路的時候,就痛得我齜牙咧嘴的。
陳婷婷她看到了,眼睛又紅了起來,緊緊地咬著紅唇,抬頭瞪著我,罵了一句:“你這個笨蛋,都腫成這樣了,還說不痛!你說你咋這麼喜歡逞強呢,在我麵前還有什麼好逞強的,討厭死了。”
我最怕就是她為我擔心的樣子了,每次都會覺得頭疼。
故意露出輕鬆的笑容,我笑著說:“這都是皮外傷而已,你不用這麼緊張,我身體好,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休息幾天就生龍活虎了,嘿嘿。”說完,我還故意做了個強壯的手勢。
然而陳婷婷她卻沒有笑,她就這樣鼓著氣瞪著我,我笑著笑著就僵硬下來了,我悻悻然地說:“不好笑嗎,那我不說了。”
誰知道我這樣,她反而噗哧一下笑出來了,剛才還板著臉,突然笑起來,仿佛是瞬間開了花,豔光四射。看得我一時間有些發呆。
於是現在我是脫了衣服,就隻穿一條內褲了。
尷尬到我都想穿好衣服了,沒辦法,尤其是我現在和陳婷婷的這種關係,這種場麵,真的很令我麵紅耳赤,我甚至還擔心著阿梅會突然回來了,看到我們這個樣子,然後誤會我們。我現在最怕就是被身邊的人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