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就老實,沒有再罵我了,相反,她還開始求饒,說她錯了,叫我放她出去,一定不會找我麻煩,會忘掉這件事的。我還是沒有管她。
到第四天,她求饒得就更加地厲害了,不隻是求饒,還罵自己,說自己是罪有應得,叫我放她出去,她不止不告我,還做我的地下情人,隻要我喜歡,可以把她隨時叫出來,隻要我肯放過她就行了。
像她這種話,我當時不會相信的,所以我還是一樣把她軟禁著。
其實我也知道,我不可能軟禁她一輩子的,時間長了,紙是包不住火的。她失蹤太久的話,警方肯定是會找到這裏的。
我在等,等她真的服氣了,不會告我了,我才放她走。
到第五天,我就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最酸放了她,她也不會捅我一刀的方法。
方法就是,拍豔照!
第六天,我放了她,這個時候的她已經很憔悴了,臉色很蒼白,整個人都瘦了不少,剛放開她的時候,她連路都走不穩,還是要我扶著她走。
她聽到我說放過她的時候,她甚至還不相信。
我親自把她送到樓下,沒有再對她惡言惡語了,我隻是淡淡地說,我放過你可以,如果你要告我的話,大不了大家就一拍兩散,我把豔照和視頻放到網上去。
看到她眼睛裏麵的畏懼,我就知道,她是不敢告我的。
接下來,我利用周末,又親自去了一下吳梅的老家,但是可惜都沒有找到吳梅,我心裏一種強烈的失落。很沮喪,許惠已經被我折磨過了,卻還沒有看到吳梅,難道我一輩子都看不到她了嗎?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嫂子,無論是天涯海角,無論十年八年,我都要找到她!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許惠回去學校之後,沒有什麼動靜,我就知道,她把這口氣吞下去了,她還不夠狠,她是女人,名聲就是她的生命,她不敢和我同歸於盡的。
時間過得很快,很快一個學期就要過去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到暑假了。
然而在這個學期的最後幾天裏麵,發生了一件事,我差點被人整死,因為我見到了張浩。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我中午留在教室複習準備期末考,忽然有三個人走了進來,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望著我說,“你是不是賈正京?”
我抬頭一望,是三個高三的學生,我知道他們,在學校裏麵挺有名的,都是平時不務正業經常打架的那種。
我皺了皺眉說,“你們什麼事?”
他們三個人裏麵其中一個比較壯的就冷冷地說,“跟我們出來一趟,有人找你。”
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們肯定是來找我麻煩的,可是我就懵了,到底是誰找我麻煩?張浩嗎?不對啊,他不是已經轉校了嗎,而且這麼久都沒有動靜了。那不是張浩,又是誰?我最近在學校裏麵就沒有招惹過誰啊。
隻是忽然,我想到了一個人,心裏咯噔一下!難道是許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