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是不能經如人意。如果實在不行也隻能是用小白鼠了。
“那我們換一種策略，統計東海市符合實驗的人群，然後直接和他們本人談，不要經過醫院。”首長在這個項目沒有進展彙報會議上說。
然後軍方開始統計整個東海市受外力快要死亡的患者，他們又聯絡了交管局協助統計。
很快整個東海市的這樣的人都彙總到了軍方，雖然有幾家醫院因為之前聯係過的原因不肯彙報但是這也足夠了。
人員名單在手之後軍方開始逐一聯係病人家屬。還是一樣的說法，接受實驗，為研究做貢獻，好處是得到一筆數目可觀的錢。但是他們沒有說病人有可能起死回生。
然而即使是這樣也沒有多少家屬願意自己的親人去接受實驗，因為畢竟這是一項科學研究，讓人想想就犯怵。
然後軍方翻開白絕的病例，打電話給了方一言。
“您好先生，這裏是東海市軍方。請問您是方一言先生嗎？”方一言接起電話之後那頭傳來了厚重的男聲。很顯然他不認識方一言。
方一言和軍方打交道已經很多年了，一直都是和最高首長打電話，這次怎麼會以這樣的方式來電呢？方一言內心雖很納悶但是還是接了話“你好。我是。”
“是這樣的方先生，您的家屬白絕在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已經很久了，但是不見效果。您是否願意讓他接受軍方的科學研究。我們會給您一大筆費用。”對方對後半句特意加重。
“什麼研究？是楊教授他們的研究嗎？”方一言接到電話之後再聽到要研究第一個反應就是楊教授。現在軍方又掌握了他們全部的信息，看來方一言的判斷是正確的。
但是對方卻矢口否認。對方不知道方一言是誰。但是他卻說出了他們實驗的科學家的一號。看來這個人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了。”方一言說著掛了電話給首長撥了過去。電話在三聲之後被接起來。
“你好首長，剛才你們的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兄弟接受什麼實驗，是怎麼回事。”方一言很著急所以直截了當。
“你的兄弟？”首長不知道白絕和康涼受傷的事情。
“對。”方一言著急想知道軍方的意思。因為方一言知道楊教授的研究方案。他也現在才有點後覺後醒，為什麼之前沒想到打電話給楊教授，求他救救白絕，“難道楊教授他們的研究成功了？”
“這樣，一言，你別著急，我一會讓楊教授回電話給你，你具體問他。”
掛斷電話之後方一言就一直在等待楊教授的電話。他心裏一直在默默祈禱楊教授的實驗已經成功。如果是這樣那白絕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