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進城堡裏,透過窗戶,床上的人像是有著感應一樣,慢慢的睜開眼睛,眼角的淚痣卻是透露著別樣的魅惑。
跡部景吾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麻,胳膊抬不動而且好麻,眼角看到了身旁竟然躺著一個長頭發的女人,聞著熟悉的味道不是宮本木還能是誰?慢慢的抽出手臂,身旁的人似乎還沒有醒來的跡象,坐起身。跡部景吾卻感到了絲絲的涼意。低頭,感覺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兩個人都赤著身子,一種真相呼之欲出,不敢多想,跡部景吾趕緊下床看到的就是淩亂的扔在地上的衣服。
換上衣服,坐在天台上,任涼風吹散著零碎的頭發,昨天晚上他什麼也不記得了,隻是記著他很傷心,很憤怒。他一杯一杯的喝酒,宮本木在旁邊看著他。可是無論怎麼喝酒腦子裏的那個女人和越前龍馬的美好畫麵還是揮之不去,於是他就直接瓶灌,後來,後來。跡部景吾看著天,天空很晴朗,這時候木應該上飛機了吧?不可以的,以後不能叫木,不然那個小女人一定會炸毛的。想到這裏,跡部景吾輕輕的勾起嘴角,小聲的笑著,笑著笑著,便笑出了眼淚。那就叫木兮好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嗎?木兮,木兮,我悅你你知嗎?
太陽緩緩升起,然後降落。月亮高掛在天空,然後回家。三個月的時間悄然過去,而病床上的真田木兮子似乎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哢”真田玄一郎輕輕的推開門,看著躺在床上的真田木兮子歎了一口氣,總是輕輕的,卻是忘記了她不會聽見的。身後的一頭鳶紫色頭發的少年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看著他。
“玄一郎,不用擔心,兮子會好起來的!”幸村精市越過真田玄一郎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慢慢的合上了雙眼。天知道現在可是半夜,玄一郎這個神經病非得說怕兮子醒來一個人害怕,趕忙的來到醫院。可是哪個殺千刀的來告訴他,為什麼自己要陪他來?
真田玄一郎哪還有心1思來猜幸村精市的想法,全身心都撲在床上躺著的人兒身上了,殊不知自己早已被太上皇列入黑名單了。
“兮子,父親母親都很好,他們今天還和我視頻問你的狀況呢!爺爺非得要來醫院,我不讓他來的,你也知道那個老頑童要是來了你肯定是睡不著覺的。跡部景吾他也很好,宮本木已經和他有了孩子。兮子,你快醒來吧!越前還在美國等著你呢!哦,對了,幸村精市還和你有婚約呢,你快點起來和他解除婚約吧。你不是希望哥哥和精市在一起的嗎,那就快點醒來吧!”妹控的真田玄一郎拋開冷酷,本來就不太會說話的他,此時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陪她聊著天,卻在不經意間徹底的得罪了身後的人。
“阿郎,沒想到你喜歡的人竟然是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幸村精市咬緊了後麵的受寵若驚四個字,倒是把真田玄一郎驚出了一身冷汗。“精市,我在給兮子講笑話。”
“難道玄一郎看上我就是一個笑話嗎?難道是我配不上玄一郎嗎?”幸村精市一瞬不瞬的望著他,語氣是更甚的咄咄逼人。真田玄一郎剛想反駁,就聽見專屬少女的銅鈴般的清脆的笑聲,兩個人紛紛不可置信的看向病床,而病床上本該躺著的人已經坐了起來。
真田玄一郎的身體比思想快了一步,大步走上前把真田木兮子摟入懷中,嘴裏還念叨著“真是太鬆懈了!”卻帶著一絲絲哭腔。
“喂,真田,我要喝水!”“真是太鬆懈了!我是你哥哥!要叫哥哥。”真田玄一郎舉起手看到真田木兮子的蒼白臉色又悸悸的收回手,耷拉著一張臉起身給她倒水。
“醫生,在這。”門外傳來幸村精市的聲音,接著就是白大褂的醫生進來。折騰半天,真田木兮子是一口水也沒喝,而那個破庸醫就說了一句“天亮應該就可以出院”就拽拽的頭也不回地走了,那剛才他和她拋媚眼是個什麼鬼?
真田木兮子甩了他一眼,看著驚呆了中的兩個人更是不屑的瞥了一眼,然後順手拿起床頭邊櫃子上的水杯自兀的喝了起來,喝完還砸吧了兩下嘴,笑著說:“切,庸醫,難道看不出我渴了嗎?拋媚眼,拋你妹啊,就算看上你我這狀態的也不能和你去約會啊!”
本來幸村精市看著她拿起水杯喝水就揚起了一抹笑意,聽到她說的話笑得更是越發的燦爛,然而某個和她哥哥一樣反射弧較長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小女人還是冒出了句:“精市哥哥,你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哈哈哈”真田玄一郎無語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真是太鬆懈了。可是剛剛玄一郎你不也是很鬆懈的嗎?
“阿兮這樣說真是很容易讓人害羞的,可是以後我就是阿兮的人了,怎麼會讓別人生呢?”幸村精市慢慢的走到床邊,拿起真田木兮子剛才喝完的水杯又喝了起來,喝完以後還在真田木兮子和真田玄一郎的震驚中學著她砸吧了兩下嘴,轉過頭幽幽的對她說:“阿兮剛才喝的水杯是我先拿到的,要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啊,雖然我不介意阿兮和我用同樣的杯子。可是換作別的男人就不一樣了,比如,跡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