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拍了拍宮九的肩膀,“沒事的,說不定你們能在某個地方碰到過,隻是你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而已。”
“也許吧……“宮九低下頭來,頗為感傷。“其實也有些奇怪,我們那邊附近村子裏,陸續也有小女孩失蹤,到處找遍了都找不到。當時還流傳著一個謠言,說有鬼怪顯靈,抓女孩子做祭品。村子裏當時還請過天師做法,說也奇怪,那以後還真的就沒有這種事了。”
展白忽然拍了一下大腿,“我好像記得以前我們村子裏,也有小孩子離奇失蹤的。都是女孩子,四五歲大的。”
“會不會是巧合?那年頭拐賣小孩子的多了去了。”十三郎說。
正說著,門外進來幾個人。為首的一人果然生得高頭大馬,身材魁梧,身高和宮九差不多,略顯得瘦些,腦門倍亮,像電燈泡似地。**著上身,胸口的黑毛長勢喜人,再看他的臉,黝黑的皮膚,國字臉,口長的極為開闊,“哈哈,野狼你來啦。”笑聲洪亮,震得人耳朵發麻,果然是個鴨公嗓子。
身後是剛才那個小弟大誌,還有幾個長相很普通的人,目光很精明。眼神在我們臉上掃著,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和尚兄,很有雅興啊,今天的收成咋樣。”野狼站起來,兩人握了握手。“就那樣,混時間麼。”
和尚坐了下來,亞亞奔出來,遞上了一杯茶。“和尚哥,喝茶。”亞亞的聲音很甜。
和尚不禁打了個哆嗦,身子往後傾了傾,像是想躲開亞亞,“放下吧,你可以走了。”和尚連連擺手說道。
“你啊,還是那麼不喜歡女孩子啊。這小丫頭挺漂亮呢。”野狼笑著說。
“別,我怕。越漂亮的越怕…..你又不是不知道。”和尚操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目光在我們臉上掃了一圈,“這幾位是…..”他指了指我們。
“這幾位啊,都是我朋友。我來介紹。”野狼起身來。“這是小刀。”他指了指我。
“和尚哥,幸會幸會。”我笑著起身伸出手去,“幸會。”和尚的大手很有力,手背上紋了一條龍的圖樣。“不過,我聽說棋海幫周大海在金盆洗手那天,要接替他的人,是不是也叫小刀。”和尚摸了摸光亮的腦門說。“該不會就是你吧?”和尚仔細打量了我一下。
“不錯,就是在下。”我沒有否認,點了點頭道。
“那怎麼……怎麼認識野狼的?”和尚詫異地問道。“莫非你們早就認識?”
“沒錯,我們早就認識,他是我師弟。”野狼說。
“有意思,真有意思。”和尚笑了,豪氣雲天。
“更有意思地還在後麵呢。”野狼拍了拍和尚的肩膀。
“這位是展白。”野狼指了指展白。
“展白?”和尚的眼睛盯著展白,眉頭皺了一下,“是不是最近加入西門幫,用三天時間坐到西門豹軍師位子的,那個展白?”
“被你猜對了,我就是展白,幸會。”展白起身道。
“那這個手,我是握呢,還是不握?”和尚的手停在半空,看著野狼。
“那就看你看不看得起我了。”展白笑得很自信。
“幸會。”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既然是野狼的朋友,就可以是我和尚的朋友。”和尚又笑了,大嘴一張一張的。
“這個是子彈,這個是十三郎,這個是阿澤,這個是長毛。”野狼一一介紹道。
“幸會,幸會。”和尚笑著和幾人握了握手。
“哇,長毛兄弟,你的頭發……”和尚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真是人如其名地茂盛啊。”和尚打趣道。
“哪裏,哪裏,和尚哥,其實我就是懶得去剪頭發,所以才留了這麼長。”長毛擺了下自己的長發,很飄逸。
“其實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和尚坐了下來。“你們真的一個比一個帥呢,特別是你喔,小刀是吧。估計大多數女孩子看到你就臉紅了。”
“哪裏。哪裏,和尚哥過獎了。”我擺了擺手道。
“和尚,你還真是說對了,他就是小情聖,遇到漂亮女孩子就忘了走路的地步。”野狼添油加醋道。
哦?”和尚壓低了聲音,臉湊了過來,“我其實也覺得亞亞這小丫頭挺標致的,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
一句話說得我們都愕然了,“不用了,不用了,別聽他們亂蓋。他們除了拿我開涮外,就沒別的愛好了。”我連忙擺手道。
眾人哈哈大笑,氣氛頓時變得舒緩許多。
“說正經的吧,野狼哥,你找我有何貴幹?不是帶他們來我這裏釣魚的吧?”和尚坐的很端正,臉色也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