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海上老人(2 / 2)

老人笑起來豪氣滿天,我想他年輕的時候,也必定有不少故事。他的手很粗,布滿老繭,當時多年的持漿劃船的緣故,但細看,老人的太陽穴鼓鼓的,說話中氣十足,看樣子該是個外家高手,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氣勢,這種氣勢,一般人身上是沒有的。這個老人,不簡單。

一壺酒在我們手裏傳來傳去,轉眼間已經消失了大半。老人有些醉意,一手搭在我肩上,我隻感覺肩上像壓了一座大山般沉重,“小刀,好酒量。”他說著,手在我肩上還拍了幾下,我拳頭緊握,將力道聚到了肩上,不然我這個肩膀就要廢了。“哪裏哪裏,您才好酒量,寶刀未老啊。”我嘴裏和著,心裏有些叫苦。

“小刀,老爺爺,不要喝了,再喝就要醉啦。”海棠將酒壺奪了過去。

帆被掛了起來,老人進了船艙,風吹著,船向前行走。

“小丫頭,小夥子,你們怎麼稱呼啊。”老人坐了下來,桌上有一個酒壺,被磨得通體深紅。老人喝了一口,將酒壺遞給我,“來不來點,小夥子。”

“老爺爺,我是海棠。”海棠微微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我是小刀。”我接過老人的酒壺,就是一大口,這酒,甘醇。“這酒不錯。“我又喝了一口。

“哈哈,你可要小心咯,小刀。這酒初喝下去很甘醇纏綿,可是後勁很大的。有多少人喝不了兩杯酒醉了。”老人笑了,接過酒壺來又喝了一大口。

“哈哈哈哈,我可是好久沒醉過的人了。”我擦了擦嘴說。

“喲,口氣還不小嘛。不過,我喜歡。”老人將酒壺遞給我,“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不過,現在不行咯。”

老人笑起來豪氣滿天,我想他年輕的時候,也必定有不少故事。他的手很粗,布滿老繭,當時多年的持漿劃船的緣故,但細看,老人的太陽穴鼓鼓的,說話中氣十足,看樣子該是個外家高手,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氣勢,這種氣勢,一般人身上是沒有的。這個老人,不簡單。

一壺酒在我們手裏傳來傳去,轉眼間已經消失了大半。老人有些醉意,一手搭在我肩上,我隻感覺肩上像壓了一座大山般沉重,“小刀,好酒量。”他說著,手在我肩上還拍了幾下,我拳頭緊握,將力道聚到了肩上,不然我這個肩膀就要廢了。“哪裏哪裏,您才好酒量,寶刀未老啊。”我嘴裏和著,心裏有些叫苦。

“小刀,老爺爺,不要喝了,再喝就要醉啦。”海棠將酒壺奪了過去。

“好吧,你們坐好,大概一個多小時你們就可以上岸了。”老人站起身來,看了看外麵。

我的肚子卻咕咕叫了起來,早上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吃呢。剛才又經過那麼一番折騰,肚子已經開始向我抗議。

“餓了吧,哈哈。老夫來給你們做魚湯怎麼樣?”老人笑著說,已經走到了船尾。“這是我剛剛才捕上來的。”他手上拿著條大魚,那魚還活蹦亂跳的,不斷掙紮著。

老人手法嫻熟地刮掉了魚鱗,幾刀下去便將魚的內髒掏了出來,手腳麻利地將魚切成了幾大塊。“老爺爺,我來幫忙吧。”海棠笑著上去幫忙。

“小刀,看好風向啊,別走錯方向了。”老人抬起頭來說完,又去忙乎他的魚湯了。海棠則笑盈盈地在那裏,時而遞些材料給老人。

“這熬湯啊,火候很重要,火大了容易熬壞,火小了又熬不出味來,還有加作料的時機,也要把握好,放多了不行,放少了也不行……..”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往翻滾的魚塘裏麵加著蔥薑蒜之類的。

“老爺爺,您以前是做什麼的啊。不會是廚師吧。”海棠說。

我看著遠處的陸地和兩岸的青山,調整了一下帆布。

“哈,我不是廚師。什麼事,做的多了,自然就熟練了嘛。”老人笑著捋了捋胡子,爐子的火光映得他的臉微微發紅,活像一個壽星公。

“丫頭,我跟你講啊,要征服一個男人的心,首先得征服他的胃。你要是能做的一手好菜,保證這小子離不開你。”老人笑著說。

我和海棠的眼神忽然撞在了一起。

“老夫年輕的時候,有一個紅顏知己,她做的一手好菜,每次都可以做出不同的菜,但總是那麼好吃。後來,我離開了她,可是,我卻永遠忘不了她。每次想起她在桌上看著我吃下每一碗她做的菜時那個溫柔的眼神,我就不能自已啊。”老人像是想起了當年,臉上有些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