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雨,說下就下了,伴隨著雷和閃電。大雨下的棋城,籠罩在一層黑雲裏,視線也模糊了。
真的有大事要發生了。我心想。在雷雨聲中,我慢慢睡去了。
致命陷阱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叫醒了子彈和十三郎,稍稍洗漱完畢之後,換了一身衣服就出發了,直奔周大海的住處。
十三郎開車,還不忘和旁邊的敏敏眉目傳情,我和子彈頗為無語。
雨還在下著,過往的行人都打著五顏六色的雨傘,交通有些擁擠。道路兩旁的樹木都沐浴在小雨裏,空氣很清新。
眼皮開始跳動,不知怎的,我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周家大宅院到了,一片肅穆之氣。車慢慢開了進去。
小弟們都擠在大廳裏,周大海的遺體被擺在正當中,一身黑色西裝。桌子周圍是一圈花,燃起了蠟燭,香爐裏滿是灰燼還有未燃盡的香。周大海的遺像高懸在大堂正中央,寫著“英明流芳,永垂不朽。”想著他和碩說過的他活不過今天年冬天,我不禁有些感慨。
“你們來做什麼?”周大海一身孝服,眼眶紅紅的,有些發腫,顯是剛剛還哭過。真想不到,他對周大海還有如此深的感情。隻不過,他臉上還是那副表情,看見我就像見了仇人似地。
“我們是棋海幫的人,為什麼不能來?”十三郎搶先一步說。
“這裏不歡迎你們。”周凱站起身,惡狠狠地看著十三郎。
“請注意,我們不是來看你的,我們駛來祭奠周老大的,你還沒這個資格叫我們來。”子彈的嘴皮子也不弱。
周凱一時間噎住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們還有臉來祭奠我爸爸,我爸爸死的時候你們做了些什麼?傻站著看戲,來人,把這些人給我趕出去。”周凱下令。
“是。”這裏的小弟都是他爸的手下,現在當然聽命於他。一時間,黑壓壓的人圍住了什麼。
“哼。”子彈冷笑了一聲,“我們傻站著,那你們在做什麼?不是我和刀哥,你們現在都不知躺在哪裏。”
“你他媽說什麼你,滾出去……“人群中有人吼道,一時間七嘴八舌地吵了起來,子彈和十三郎叉著腰站著,一點也不講這些人看在眼裏。
“誰敢叫我們出去,看哪個有這個本事…….”十三郎握緊了拳頭,子彈的身子也繃緊了。
“是嗎?”一個聲音穿透了人群,傳了過來。
三個人,一個一身白,頭發也是白的,一個病秧子,一個光頭胖子。這不是白龍,冰爪和草上飛嗎?三人慢慢走著,小弟們自覺地給他們讓路。
三人來到了我們麵前,我還是微笑著看著他們。白龍和冰爪依舊是那個死人臉,陰沉著。
“刀哥是我們周老大欽點的幫主,你們也敢叫他出去,你們知道幫規上怎麼寫的嗎?”子彈義憤填膺道。若是長毛在,估計早就有幾個人躺在地上了。
周凱手下的氣勢頓時矮了一截。可是白龍和冰爪看見子彈和十三郎就火大,不等周凱開口,手裏的攻勢已經打了過來。十三郎和子彈也迎了上去。
“慢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身後是一片腳步聲。
眾人紛紛回頭,隻見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走了進來,身後是一群黑衣服的小弟。這不是夜叉是誰。
“你們想幹什麼?打架啊?”夜叉吼了一句,摘下了墨鏡。
子彈和十三郎停下了手,白龍和冰爪也收回了功力。“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打架的地方嗎?都是棋海幫的人,要打也不打自己人。”
夜叉一席話下來,大家都低下了頭。
“阿凱,小刀是你爸爸選出來的接班人,我知道你心裏不平衡,可是,這已經是事實,你不接受也要接受。”夜叉正色說道。
在夜叉麵前,周凱還是不敢太過放肆。但他的眼神,還是沒有離開我。
夜叉點燃了幾柱香,分給我三支,朝著周大海的遺像拜了幾拜,**了香爐裏。我也舉起了三炷香,正要拜,隻聽到門外一個聲音傳來。“慢著.。”
可是我的香已經**了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