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胸口,“謝天謝地。”幸好剛才反應快,不然就慘了。醫仙要是把剛才的事說出來,後果……難以設想。
“小刀,你說什麼?謝天謝地……”朱貴看了看我。
“沒,沒什麼……我是說幸好解藥夠多,謝天謝地。”
“心兒,心兒。你醒醒。是爸爸,爸爸來了。“朱貴半跪在床頭,輕聲喊道。心兒躺在床上,呼吸也均勻了許多。
“噓。”夜叉比了個手勢,“她剛剛服下了解藥,需要休息。”
“哦,哦,是的是的。”朱貴連忙站起身說,一手幫心兒拉了拉被子。一臉慈愛。我怎麼也把他和兩年前的樣子聯係不起來。
“十三郎怎麼樣?子彈。”我捅了子彈一下。“刀哥,十三郎也好多了。”子彈回答。
“那我們出去幫忙吧,外麵還有好多人。”我把子彈拉了出來。
等到處理好所有受傷的小弟,太陽已經下山了,晚霞照的天邊發紅。
“奇哥,酒店那邊怎麼樣,周老大他……...”我們累的坐在地上,我問張奇。
“那把刀又快又準,刺進了心髒,而且還帶著劇毒,老大他已經……..”快槍說。
“那……..鱷魚和太歲他們呢?”我問。
“他們留下來處理了,我們留下了一批人把守,玩意那幫人又殺回來怎麼辦?”張奇滿臉沉重地說。“大海他…….想不到,居然在退出江湖的這一天,去了。”張奇歎了口氣。
“那天大海跟我說,算命的說他活不過今年冬天,沒想到,他居然連夏天都沒撐過去。”
“奇哥,你知道那幫人是什麼來頭嗎?那個漂亮女人……..周老大好像認識她。還說什麼十八年了之類的……..”我說。
“我也在想,為什麼大海死的時候,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痛苦,居然還是笑意。”張奇也是一臉奇怪。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說的那幫人應該是銷魂宮的人。”邪神的話更讓我們一驚,天殘和寒冰火麒麟跟在邪神身後。
“她們是不是都是女子?而且用的就是這種銀針?她們的首領是不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邪神比出了銀針。
“是。她們都是女子,而且個個都是漂亮女子。她們的武器就是這種銀針。”張奇起身沒接過了銀針。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江湖上有那一幫派使用這種針,著應該是古代才用的家夥吧?比如說,東方不敗?”張奇來回踱著步,猛地冒出來一句。
“錯,暗器,暗器的可怕之處就在於,它不會逼你露出破綻,卻又時時窺視著你的破綻,隻需要你小小一點疏忽,便見血封喉。暗器,也許不夠光明正大,但江湖中,暗器名家同樣令人尊重。而針,又是最令人防不勝防的。它攜帶方便,而且威力驚人,如果再加上萃取的毒藥,更是令人聞風喪膽。”邪神捋著胡子,侃侃而談道。
“還有一點,東方不敗是繡花針。”
所有的人都倒了。
“這針還有個名頭,叫情人淚。情人之淚,絕情絕義,所以一旦發出,就像情人的眼淚,收不回。”邪神說。
“那銷魂宮?又是什麼樣一個組織?”我起身說。我摸了摸鼻子,怎麼感覺依稀聽過這個名字。又是一陣風,帶來一陣海棠花香。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唐遠山嗎?小刀。”
我點點頭。
“就是幾十年前,獨霸棋城的唐遠山?不是後來被……前輩們給滅掉了麼?”張奇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說。
“我們滅掉了唐遠山後,棋城也算是平靜了幾年。可是,有一天早上,就在我的枕邊,出現了一朵…….”邪神頓了一下。
“一朵什麼?花?”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