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些搶匪嗎?肯定是些小毛賊。”
“他們不是一般的搶匪,你看他們的手法,他們就埋伏在拍賣行周圍,竟然沒有人發現,突然出手,得手後又能消失得無影無蹤,肯定不是普通的小毛賊。再說,他們敢在在我們棋海幫的地盤做這種事,肯定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所以……”張奇頓了頓,“他們背後肯定是一股可怕的勢力。你別小看這個搶劫案,它說不定隻是個信號,更大的腥風血雨還在後頭。”
不愧是張奇,把整個事情分析得這麼透徹,我不禁有些佩服他來。
“那我們是不是要防範一下。”我說。
“會不會是爵爺或者西門豹的人想挑釁,這半年來棋城早就不太平了。”十三郎插了一句。
“是他們我倒不怕,至少外麵的實力不會比他們小,我就怕是背後有人捅刀子。這江湖,始終不是太平的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張奇說。
一陣沉默。
“不過,現在我還有你們,我可不怕什麼。”張奇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你們收拾一下,等下跟我去見老大。”張奇起身說,“我們棋海幫要開大會了,我想你們去見識一下,多認認人。以後辦事也方便點。”張奇起身說。
劍拔弩張
棋海幫的總部,周大海的府邸,眾多的黑衣武裝守衛。豪華寬敞的會議室,上次來過的地方,隻不過兩次的心情不一樣。上次是忐忑,這次是有些期待。
我們跟在張奇身後,不時有人-笑著向張奇打招呼,整個大廳派對一樣熱鬧。張奇也笑著揮揮手。棋海幫的二把手,誰不爭著奉承。
“張老大,這幾位是?喲,這不是十三郎麼,什麼時候跟著張老大了……”一個剽悍的刀疤臉笑著說。
“哦,這是小刀,這是長毛,最近才過來幫我忙的,至於十三郎,前天也過來幫我做事了。”張奇說。
“嗯,不錯,果然是都青年才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看到他們啊,我覺得我們該退休咯。”刀疤臉笑著說,真個刀疤被拉得更長了,有些可怖。不過他身後的年輕人長得卻是眉清目秀。
“小刀,快見過五當家快槍,他拔槍的速度,可比你的身手快多了。”張奇笑著調侃道。
“哪裏喲,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厲害,我老咯,快過時咯。”話雖這麼說,可是他的表情還是頗為自負的。
“見過五當家。”我和長毛,十三郎一齊抱拳。快槍點點頭向我們回禮。
“來,小刀,你們年輕人認識一下,他是我徒弟子彈。”快槍把身後的年輕人推到身前。
“你好,我是小刀。”我笑著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這年輕人笑起來有一種壞壞地感覺,很像我在星海的樣子,心裏不由得對他有了幾分好感。
“你好,我是子彈。”子彈和長毛,十三郎也握了握手。相信長毛和十三郎對子彈也不排斥。
“什麼事這麼熱鬧啊,奇哥,快槍。”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開,一聽就知道是夜叉來了。
“喲,好弟弟,你也來了。”夜叉興奮地走了過來,笑得是粉麵含春,花枝亂顫。“夜叉姐。”我話還沒說完,夜叉的手已經揪住了我的臉,“哎呀,怎麼幾天不見你就瘦了,看你們老大也不關心你,改天來我家,姐姐做好吃的給你啊。”
“來,姐姐抱抱。”夜叉二話不說就將我抱住了。
“夜叉啊,你都老大不小了,還是改不了這性子啊。”快槍打趣道,“要抱,也抱抱我。”快槍竟然也伸開雙手,做了個擁抱的姿勢。
長毛他們見狀紛紛捂著嘴偷笑,“去去去,我疼我家弟弟關你什麼事,跟我一邊去。”我一臉尷尬卻又無可奈何。
“奇哥,夜叉。”有人喊道,是鱷魚,我一看太歲也在後麵。夜叉放開了我。鱷魚笑得有些鬼祟。
“見過鱷魚哥,見過太歲哥。”我連忙抱拳,要在棋海幫站穩,這些人我是不得不巴結奉承的。
鱷魚和太歲點點頭。
隻是,我忽然被鱷魚和太歲身後幾個人的眼神冰到了。一人一身白衣,臉色慘白連頭發眉毛都是白色,一個一身黑,穿的像是去吊喪,一張臉也拉下來,半死不活的病鬼相,像隨時要進棺材了。還有一個光頭,是這麼看怎麼不舒服,又說不出不舒服在哪裏,我盯著他看了半晌才發現,原來這人沒有眉毛,肥胖的身子整個人就像個冬瓜一樣。這三個人一出來長得也太奇特了,無法教人不去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