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我也是四川人,個瓜娃子,我們說不定還是老鄉,你哪個地方的啊?”我學著四川話說。我心想,你再會裝,總會有說漏嘴的。
“回陳總,我是四川成都的。“她還真的用四川話說的。
“那可巧,我也是成都的,你是成都哪裏啊。“我刨根問到底。
“嗯,成都劍門區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就住那裏。”我謊話說到底,“怎麼我從來沒見過你啊,你還記不記得,那裏的雙陽橋,前兩年塌了,死了好多人呢。”我胡話張嘴就來,就不信你敏敏真的比我還會編。劍門區,雙陽橋,媽的,聽都沒聽過。
我邊說著,身子也挨近了敏敏,幾乎能聞到她的發香。事情越來越有趣了。
“哦,是嗎?我好多年沒回老家了,一直在棋城這邊。”敏敏反應也快。
可是,她越掩飾,我就越發斷定,她肯定是有什麼目的。
“是啊,我就說這麼沒見過你,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肯定是過目不忘的。”我笑著說。
“多謝陳總誇獎。”她說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臉也微微發燙,身子不住往邊上靠著。
“別叫我陳總啦,我聽得不習慣。就叫我刀哥吧,反正我比你大。”我壞笑著說。
敏敏點點頭,身子還在往旁邊靠,半邊身子都在沙發外麵了。
“敏敏,你進海天大酒店多久了。”我問。
“快三個月了。”
三個月,她居然在這裏做了三個月秘書,我相信這是真話。可是她為什麼要潛伏在張奇身邊這麼久呢?能在張奇身邊這麼久居然一點破綻都不露,看來她的偽裝還不錯。
就這樣,我問一句,她答一句,居然絲毫不差,我沒辦法了。到最後,我的身子坐到了沙發邊上,而她已經站了起來。她對我,還是保持著警戒。
看看表,一句下午五點多了,我站起身,“你出去吧,我也該下班了。”我對敏敏說。
“是,陳總…..不,刀哥……”敏敏馬上改口道。
敏敏出去了,走路的姿勢很好看。
“走,長毛,咱們找地方吃飯去。餓死我了。”我喊了一聲長毛。
長毛醒了,應了一聲,“刀哥,你是不是看美女看傻了,咱們不就是在酒店嗎?還用得著找地方吃飯?”長毛的口氣很欠扁。
我一想,對啊,我不就在這棋城最好的酒店裏嗎?奶奶的,吃…….
吃完飯,我站在酒店的天台上,看著遠處的一切。天邊的夕陽映紅了晚霞,照的天邊發紅。
“刀哥,你們剛才聊了些什麼啊,我好像還聽到你們將四川話了,可是,你說得也太不標準了。”長毛坐在一張椅子上說。
“沒聊什麼。”我說。
“我不信,你肯定是看上她了,看我不去告訴美沙姐。”長毛笑著說。
“你敢!”我上去就要攆他,長毛邊躲邊喊,“美沙姐,救命啊,刀哥要殺人啦。”
……
美沙,不知道現在這麼樣了。我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對不起,刀哥,我開玩笑的,我不會告訴美沙姐的。”長毛見我臉色暗了下來,在一旁說。
我擺了擺手,“沒什麼。”
我們就這樣沉默著,看著天一點點暗過去,淹沒了整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