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有人在說話,“這貨的成色和質量絕對上乘,張老大你可放心。”
一人大笑,“你的貨我什麼時候不放心,可是你的價格我就有點不放心。”
有人一副廣東腔,“張先生,我們的價格絕對合理,道上行走風聲很緊,我們是背了多大的風險猜把貨運到這裏。這個價格絕對公道的啦。”
“老大,是上品。”有人咋著嘴說。
“那這樣吧,我們都退一步,按你們的出價的百分之八十,我就全要了。”估計是張奇,但他的語氣也有些不滿意。
“這怎麼可以,我們可是擔了好大風險,張老大應該明白吧。”有人說。“現在的貨源很緊,如果張老大不要,我們可就要賣給洪天了。”
“那就是沒得商量啦?”張奇說。
兩邊人都沉默了,有人起身,“就怕你們不能活著見到洪天。”張奇說。
“這個張老大放心,我們敢來這個地方,就絕對是有備而來。“有人說著,我聽到了有人拉動槍栓的聲音。
有人在冷笑,估計是張奇。
“那我們就走著瞧好了。”張奇的聲音。
“送客。”廣東腔說。
“我們走。”張奇說。我們連忙把身子往下一低,深怕有人看見。
一行黑衣人都走了,張奇在前戴上了墨鏡,頗有大哥的派頭。
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談的應該是白粉可卡因之類的東西,而廣東人要價太高,兩夥人沒談妥。
我有了主意。
晚上,棋城棋海夜總會。張奇腿上坐著個美豔的小姐,喝著酒,張奇的手不停地在小姐腿上身上摸著,一邊發出厚重的笑聲。小姐也在吃吃地笑。張奇的小弟在周圍看著,也在喝酒。
長毛過去在桌上放了一張紙條,“交給你們老大。”長毛對一個小弟說。
那人楞了一下,長毛已經走了。
我在一邊喝著酒,看著長毛過來。
“刀哥,你說張奇會過來麼,你看他那麼忙。”長毛端起杯子說。
確實,張奇現在更忙了,他身邊現在是兩個小姐,張奇一手一個,一邊喝酒一邊和小姐調笑著,忙的不亦樂乎。
可是,他的小弟把紙條遞給他時,他還是一驚,停下了手裏的忙乎,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眼睛向我們看過來,我笑著向他舉起了杯子,又拍了拍桌上的包。
張奇端起了杯子表情嚴肅地向我們走了過來,帶著一陣勁風。張奇把被子往桌上一放。細細地打量著我和長毛,過了半晌,張奇徑自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張奇的小弟們也圍了過來。
“你們是?我感覺在哪見過你們?”張奇開了口,怡然地蹺著二郎腿,拿餘光看著我們。
我低頭給張奇又上了一杯酒,笑著說:“我們是無名小輩,張老大怎麼會見過我們。”
“那你們想怎麼樣?”張奇又喝了一杯,他的酒量估計也不錯。
“我們初來乍到,想在這棋城有所作為。”|我端起杯子不卑不亢地說,“我們聽說張老大為人仗義豪爽,是條漢子,便想跟著張老大闖天下。”
張奇忽然哈哈大笑,“你們憑什麼?”
我低頭又客氣地給張奇上了一杯,又給自己上了一杯酒。“就憑這個。著是我們給張老大的一份見麵禮。”我把桌上的黑色包推到張奇麵前。
張奇一驚,手剛碰到包的拉索,忽的又收回,“你自己打開。”
這人果然是老江湖,知道道上有人暗算別人就是用這種計。把一些暗器毒藥什麼的機關放在包裏,等人一打開便中招。看來這張奇也不是別人說的毫無心機。
我笑著打開了包,隻露出了一個邊角,張奇的眼睛便長大了。“你們……你們是從哪裏得到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