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阿風,你就跟著白哥。多的我就不說了。”我對阿風說。
“好。”阿風說。
“記住,在這段時間裏,我們要保持聯係,但見到了也要裝作不認識。”我認真地說。
“啊?“長毛嘴張得大大的,他看了看阿澤,“那我豈不是不能和阿澤說話了。”
阿澤拍了拍長毛的胳膊,“沒事的,刀哥這麼說一定有他的安排,我們照做就行了。”
我點點頭,“起碼在這段時間裏不可以。”
“我們要盡快查到這個幫派的底細,然後我們就……”我聲音壓低說出了我的想法。
夜晚。
“美沙。”我輕輕喚了一聲,美沙把頭埋在我胸前,“什麼事啊,小刀。”美沙說。
“我明天和野狼展白他們就要出去了。”我輕聲說道。
“啊?你們要去哪?”沒撒驚訝地問,美麗的眼睛看著我,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去。
“我們……”我頓了一下,“我們要去做大事情?”
“大事情?”美沙說,“難道又要去打打殺殺嗎?不去可以嗎?我怕……”美沙嘟著嘴巴說,一邊抱緊了我。
“不行?我要報仇,著是我必須要做的。”我堅決地說。
“小刀?那我呢,我怎麼辦?我想跟你去,別扔下我好嗎?”美沙楚楚可憐地看著我,滿臉期盼。
“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去。”我撫著美沙的秀發說,“你就和舒姐留在這裏,這裏很安全。”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我不想一個人在這裏。”美沙忽然哭了。“別扔下我一個人好嗎?”
“這個……”我忽然為難起來,“美沙…….”我歎了口氣。
“那你要去多久?”美沙說著,臉上的淚水在燈下閃閃發亮。我知道我也舍不得她。
我吻了吻她的臉,“不知道,但我答應你不會太久。”
“小刀……”美沙說著,一邊開始瘋狂的吻我。
這一夜,很長。
第二天,美沙早早地叫醒了我,一邊幫我穿好衣服,眼神很複雜,看得我有些不忍。“小刀…..”美沙說著說著眼淚似乎又要下來。
“好了,美沙不哭好嗎?”我捧著沒撒的臉說。
美沙努力地點了點頭,咬著嘴唇擠出一個笑容,從她雪白的脖子上摘下一個玉墜來,小心地幫我戴上,“小刀,這個玉墜是我母親給我的,能保平安。現在我送給你…….”她看了看我,又把頭低了下去。
“好啦,美沙,我會平平安安回來的。”我捧起美沙美麗的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偷王已經為我們擺上了早餐,簡單吃過早餐,我們就分道揚鑣了。萬舒給野狼體貼地理了理衣襟,眼神很溫柔。
“好了,出了這個大門,我們誰也不認識誰了。”展白笑著說。
我們點了點頭,手握在了一起。
“野狼,白哥,保重。”我說。兩人點了點頭。
“待到你們歸來日,我為你們擺酒慶祝。”偷王大手一揮說道。
“那萬舒和美沙就拜托偷王你照顧了。”野狼說。
偷王點點頭。
美沙沒有出來送我,我知道她是不忍心看到我們離去。
“保重。”我和野狼與展白又握了握手,緊緊地。
我摸了摸脖子上美沙送我的玉佩,又抬頭看了看樓上的窗戶,美沙也探出頭來,默默地看著我。
……..
分道揚鑣,我們每個人都拿著偷王給我們關於每個幫派的資料,揮了揮手。
一般來說,一個幫會的老大是不會輕易現身的,所謂“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有什麼大事一般是很難見到。所以我必須找一個周大海的得力手下,這個手下還必須深得周大海的賞識。隻要接近了他的手下,得到這個人的賞識,我才有機會去接近周大海。這就是我的緩兵之計。
在偷王給我的資料裏,棋海幫的二號人物張奇引起了我的注意。張奇,四十二歲,身高七尺,黑麵長身,滿臉胡子,為人豪爽,喜歡飲酒,好美色,廣結各路英雄,擅長開山拳,力道奇猛。為人心直口快,頗為固執。有一小女十六歲,喚作張婉兒。裏麵還有一張張奇和他女兒的照片。
我忽然有了主意,這個人喜歡交朋友而又豪爽,這就讓我有了結識他的機會,另外他心直口快,這點比較不靠譜,能做到棋海幫第二把交椅,豈是真的毫無城府之人,說不定比一般人的城府更深,隻是善於隱藏而已。這個人,我要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