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美沙有些說不下去。野狼碰了碰萬舒,萬舒會意,“好啦別說了,我們進屋吧。我給你泡茶去。美沙你跟我來。”萬舒拉著美沙進了屋。
王德和許五,星仔幾人圍了上來,“刀哥,你終於回來了。日本怎麼樣,好玩麼?”王德問。“哈哈,你帶回來的那個女孩子好漂亮也,是日本話姑娘也。”
我敲了王德的頭一下,“你小子話真多。”王德捂著頭笑了。
“日本蠻不錯,就是太凶險了。你大哥我差點死在那裏啊。”
他們都瞪大了眼睛,“是麼?”
我點點頭,“好了,以後再跟你們說吧,進去吧。”
棋城稱王
引子。
美沙泡的茶別有一種風味,聞起來醇香,喝下去餘味悠長,果然上品。看著綠色的茶色在茶杯裏上下起伏著,畫著自己的螺旋線,每個人都有些激動。各個都把眼睛瞧著我和野狼。長毛興奮地講著我們在日本的經曆,如說書人一般,是不是還賣個關子,講的唾沫星子橫飛,阿澤隻坐在一旁看著長毛,在長毛吹噓自己的時候還時不時還插兩句話,有些不給長毛麵子。喜仔滿臉堆笑地看著長毛,似乎對日本也感了興趣。
王德許五他們一幫人在那聽得津津有味,美沙和萬舒也不知在聊些什麼,美沙笑得很開心。見我在看她,對我甜甜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也微笑著點點頭。
“小刀,展白,我們借一步說話。”野狼站起身來,衝什麼說。
我們不知野狼要說什麼,隻是站起身來跟在他身後上了天台。
五月的太陽很好,已經具備了夏天的溫度,風吹在臉上已經有了些許熱度,但還有花和清朝的香味在空氣裏彌漫著。
天台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張白色桌椅,坐在上麵正好可以看見遠處的崇文廣場的正在建設的高樓大廈,遠處的車來車往,人群來往如梭,顯得熱鬧而又生氣。隻是,我們遠遠看著,覺得這一切似乎離我們好遠,發生的一切都與我們無關。
野狼抽出了幾支雪茄,遞給我和展白一人一根,野狼點燃了雪茄,吸了一口,把zippo打火機遞給了我。
“小刀,我們認識幾年了?”野狼吐了一口淡藍色的煙,眼神很憂鬱地看著遠處。
我幫展白點燃了雪茄,又給自己點上。
“師兄,怎麼問這個起來了。我們認識差不多兩年多了吧。”我抽了一口雪茄,煙太濃了,不由得嗆住了,咳嗽了幾聲。“大哥,這是什麼煙啊,這麼重。”我看了看黑色的雪茄。
“這個是古巴雪茄,我從美國帶回來的,這可是高級貨,一根幾百美元呢。”野狼笑著說。
“啊?奶奶的,怎麼這麼貴。洋鬼子就是喜歡搞這些東西啊。”我笑著說。
展白沒有說話,隻是拿眼瞧著我們。
“你們兩個,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吧。”展白說。“我感覺得出來,你們一定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