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給點錢我。”長毛忽然小聲對我說。
我看了看他,沒有猶豫,給了他一千塊。
“謝謝大哥。”長毛笑著說。
“你小子想幹什麼啊。”阿澤在後麵小聲說。長毛不語,臉上帶著神秘的笑。
回到齊偉的住所,我們洗了澡就準備睡覺。長毛卻說要出去一會,連阿澤說要陪他也不要。一個人出去了。
半個小時後,長毛回來了,帶著個禮品盒子,笑得很開心。“阿澤,跟我來。”長毛說。
我也跟了出去。長毛敲開了青青的門,齊偉正在練拳,沒有注意文明。
青青頭發濕漉漉的,臉上還有水滴,顯得性感動人,“幹什麼?”
長毛笑著遞上禮品盒,“打開看看。”
青青奇怪地接過來,是哪個水晶球,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但一閃而過,她看了看長毛,哼了一聲,把東西又還給了長毛。“我不要。”
長毛愣愣地站在那裏,手也沒有抬起,水晶球掉在地上,摔碎了好清脆的聲音。長毛死死地盯著青青的臉,眼睛裏似乎有淚花。
但他強忍著,強忍著。慢慢撿起了地上的碎片,我看了心裏都不忍。
阿澤低下身子去幫忙,被長毛一把推開。青青看著長毛的樣子,似乎心裏也有些過意不去。但她還是關上了房門。
齊偉跑上來,看著長毛和阿澤,又看了看我,“怎麼回事?”
“青青,你開門?”齊偉上身光著,渾實的肌肉現在才看的出來。
我笑著說:“沒事,小事情而已。”
“青青,快開門。”齊偉大聲吼道,一邊拍著門。
“我睡啦,有事明天再說。”青青在屋裏喊道。
齊偉也有些為難地看著我,“我這妹妹,就是這樣子。對不住啊。”
我搖搖頭,“沒事。”
長毛撿起了地上的碎片,默默地下了樓。
晚上,他也沒有再說話,一個人看著窗外的黑夜,靜靜的。
一份情愫的產生和消亡,也許往往就在一瞬間。我不知道長毛現在是什麼心情,但我知道他一定很難過。
三天過後,齊偉把簽證和護照交給了我們。其實一般簽證也要幾個月,他的關係真是神通廣大。
“這是一千萬日元,另外還有些美元,到了那邊會有人皆因你們,我已經和吉田純聯係好了,到時候他會派人來接你,事成之後,打這個電話聯係我。”齊偉把一個紙袋子放在桌上。
“一千萬?怎麼這麼多?”阿澤驚訝地問。
我微微一笑,“這日元又不是人民幣,一千萬日元才隻相當於七十萬人民幣,明白嗎?”
阿澤點了點頭,“原來日元這麼不值錢。”
青青坐在對麵,長毛現在看也不看她一眼,故意回避。好幾次,青青想開口說話,長毛都臉一轉,獨自走開了。
離開的那一天前夜,齊偉在浦江飯店為我們擺了一桌酒,我們舉杯共飲。
“來,祝你們馬到成功。”齊偉舉杯。
第二天,我們早早起床,齊偉和青青也起的很早,兩人送我們三人去浦東國際機場。
青青回頭看了看長毛,長毛眼睛閉上,沒有看她。
頭等艙,齊偉出手很大方。
長毛和阿澤沒有坐過飛機,上去特別開心,看著飛機下麵的風景,興奮不已。
上海浦東到東京成田機場,飛行距離是1900公裏,時間大概是3個小時。小睡一會,空中小姐送來了午餐,各個都是亭亭玉立,長的還蠻清秀的,看起來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