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我正式向蘭蘭的老爸陸星提親。泰哥陪著我去的。
陸星想也沒想就答應了,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沒有任何人反對。
偌大的教堂裏,《婚禮進行曲》的音樂響起。
蘭蘭雪白的婚紗,頭上盤成一個公主發型,白皙粉嫩的皮膚。俏麗的臉上兩腮緋紅,水汪汪的眼睛,真是美麗中又帶些許清純。伴娘是萬舒和琪琪。
大家都笑著,看著我們這對新人。陸星一身白色西裝,笑臉盈盈的。泰哥隻是微微笑著
野狼今天也是一套白色禮服,和黑皮一起做我的伴郎。
我們麵前是一個神父,手捧著一本《聖經》,表情嚴肅。
神父說了一通話,我們都點頭答應,蘭蘭笑著看著我,眼神裏滿是幸福和溫柔。
“無論她將來是富有或是貧窮,或無論將來她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永遠和她在一起嗎?”神父看著我說。
我堅定地點點頭,“是的,我願意。”
神父又對著蘭蘭說了同樣的話。
蘭蘭看了看我,也堅定地說:“是的,我願意。”
神父說:“好,我以聖靈。聖父,聖子的名義宣布,你們可以結為夫妻了。”師父合上聖經,“現在,新郎可以吻親吻新娘了。”
我們交換了戒指,我為蘭蘭帶上了水晶戒指,深情地吻蘭蘭。
掌聲響起來。
城中心的五星大酒店,賓朋滿座。黑星幫和飛魚幫的人全到齊了,還有收並的其他兩幫的人,我們的婚禮足足占了五層樓,幾百桌。
禮炮響徹天空,幾十輛名車開刀。我去迎娶蘭蘭過來。
酒店裏,三樓,貴賓室。裏麵坐滿了人。裏麵很喧鬧,但都是一片喜慶。
小弟們都放開肚子猛喝酒,場麵熱鬧極了。
我不知道,在這熱鬧背後,藏著一個陰謀,一個我想不到的陰謀。若幹年後,我想起這一天,還是如發生在眼前一樣清晰。
陸星看著我把蘭蘭娶走,心裏還是有些不舍。他和泰哥坐在桌上喝酒。
最中間的桌上,坐著陸星,泰哥,野狼,萬舒,琪琪,黑皮,刑警隊長趙虎居然也來了。就坐在泰哥旁邊。
我一身新郎裝,一桌一桌的敬酒,雖然我酒量不錯,但上百座喝下來,還是有些受不了,野狼見狀,上來為我擋酒。
喝了一圈下來,我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野狼倒是沒事。我們走回座位的時候,野狼悄悄在我耳邊說:“小刀,今天泰哥似乎有點不對勁。”
我腳下已經有些不穩,對他的話也沒聽清楚。
桌上,泰哥笑著說:“小刀,你今天大婚,是不是該敬你嶽父大人一杯。”
“是啊,小刀,你嶽父大人養了二十幾年,一下子就把女人交給你了,要敬要敬。”趙虎也說。
我身子搖晃著,頭有些不清醒了。“好,倒酒。”
可是我出去了一圈,桌上的酒已盡差不多了。隻剩下我杯子裏的一杯。
“我去拿….拿酒……”我說話都不利索了。蘭蘭拉住我,“小刀,我去拿吧。或是叫服務員送來。”
我一把甩開她,“我去就我去,別攔我。”
我出了門,剛好有服務員端來一瓶洋酒,XO。
我問也沒問,直接把酒搶過來,那人笑了笑。醉眼朦朧中,我看不清他的樣子,隻記得他往我口袋了放了一個紙包。
我打開酒瓶,香醇的酒倒進高腳杯裏,陸星笑著。我給野狼也倒了一杯。
“嶽父大人,小婿敬你一杯。我先幹為淨。”我一飲而盡。
陸星也笑著喝了下去。
野狼正要喝,隻見到陸星忽然捂著肚子,鼻子裏也開始冒血,他指著我,臉上扭曲著說:“這酒…..這酒有毒,小刀你……你害我…….”陸星倒了下去,一動不動了,雙眼還大大地睜開著,樣子極其可怖。
桌上的人全愣住了,蘭蘭忙去扶陸星,“爸爸,爸爸……你醒醒。”蘭蘭叫喊著。
“老大死了,大家別喝了。”有人喊道。
一百多人一下子全圍過來,“是小刀幹的,小刀毒死了老大.”有人在人群裏麵喊。
我一下子酒也嚇醒了,以為是在做夢。可是蘭蘭就在眼前,陸星也確實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