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如法炮製,我扔刀,野狼把飛刀向裏麵拍,一下一下的,我們的配合很默契。大約十幾把飛刀過後,已經聽不到槍響了。下麵的人子彈估計也打完了。
一樓到處是女人的尖叫聲,人們都不顧保鏢們的攔阻,都瘋狂地往外麵跑。場麵更加混亂了。
我偷偷向走道裏麵看了一下,又迅速收回。走道上人都躺在地上了。沒有人在。
我和野狼起身就往裏麵走,二樓的客廳裏赫然站著四個人。四個年輕人,臉上都沒有表情。冷冷地看著我們進來,居然沒有想跑的意思。
很快,二樓又上來二三十個青雲幫的手下,手裏拿著刀,惡狠狠地看著我們,向我們衝過來。野狼刀握在手心,我拳頭緊握,眼看就要混戰起來。四人中的一個指著那般混混說話了:“你們下去。”
一個混混不解地看著他,“你說什麼,老大要我們來幫忙的。你為什麼要我們下去。”
那人冷笑一聲:“他們兩個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你們打趴下,你們信不信。”
看來那人還很相信我們的能力。
我們看著這夥人,沒有先動手。
“你們去保護老大,這兩個人就交給我們了。”那年輕人說道。
混混們還不肯下去,那人急了,大吼一聲,“下去。”眼神裏滿是殺氣。
混混們悻悻的下去了。
四個人對兩個人。
四個人各用不同的兵器,剛才說話的這位應該是追命,平頭,國字臉,瘦瘦高高,身板和我差不多。眼神裏很強的殺氣,如同一隻兀鷹。追命身上一身黑色皮衣,腳上皮鞋鋥亮。手裏舉著一把一米長的砍刀,寒光閃閃,這兵器裏麵講究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野狼的刀隻有他的刀一半長。
旁邊身體渾實,拳頭捏起有醋缽大的應該是鐵手,個子不高,身上滿是肌肉,上身**,肱二頭肌高聳,媽的,**比女人的還大。胳膊上的肌肉更不用說了。
左邊那個腰裏插著個雙截棍,中等身材,鷹鉤鼻,掃帚眉,三角眼,眼皮向下拉,皮膚黝黑,怎麼看怎麼難看,是那種讓小孩一看就害怕的人。估計就是冷血。
右邊站著一個人,個子很小。剛才我還以為是個小孩子站在那邊,長的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臉長得很普通,當時唯一出奇的是他的鞋子,他腳下居然是一雙鐵鞋。穿鞋的見過很多,但一個矮子穿一雙鐵鞋,就不多見。無情,他就是無情?笑起來也像個小孩子一樣燦爛,怎麼看都不像是打手。隻有他手裏的長鞭告訴我們,他絕對不是好對付的。
就是這四個人?
四人靜靜站著,隻上下打量著我們。
冷血拿餘光瞧著我說:“就憑你們兩個人也敢到這裏來,真是壽星公上吊。”
無情露出小孩子一樣的笑問,“大哥,壽星公上吊什麼意思啊?”
鐵手一拳打在無情的頭上,“笨,是活的不耐煩的意思。”
兩人哈哈大笑起來,全然不看我們,隻在那自顧自地樂。
世上居然會有這麼四個人。
追命似乎是他們的頭,他白了兩人一眼,兩人立刻收起笑。比變臉還快,眼神立刻變得充滿殺氣。
“你們是誰?”追命抽出手裏的刀問。
“你沒資格知道,你也沒必要知道。”野狼冷冷說道。
冷血臉色馬上變了,眼睛死死盯著野狼。其餘幾個人也拔出武器。
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打起來。我摸了摸腰上的飛刀。
“為什麼?”追命居然又笑了,眼裏滿是蔑視地看著野狼。
“因為你們馬上就會變成死人,死人是沒必要知道這麼多的。”野狼揚了揚手裏的刀說。
“上。”追命一聲令下,三人立刻圍過來。把我們圍在中間。
二樓的客廳很大,正好適合施展拳腳。我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這種黑色西裝打起架礙手礙腳。
他們兩個人對付一個。追命和鐵手聯手對付野狼,無情,冷血向我撲來。
追命的長刀直奔野狼麵門而去,野狼拿刀一擋,追命迅速變招,反手一轉,刀尖指向野狼的胸口,野狼往後一退,追命一躍而起,使出連環腿踢向野狼的胸口,野狼一個後空翻避過,孰料鐵手緊接著一拳在野狼站起的一刹那擊出,一擊得手,打中野狼腹部,野狼疼的哼了一聲,臉上直冒汗,幾乎坐到地上。鐵手右腿踢出,野狼順勢就是一刀,鐵手的腿正好踢在刀口上,不等鐵手反應,野狼起身一拳,打在鐵手麵門。鐵手的鼻梁被打斷了,鼻血順著嘴巴往下流。
就在野狼打鐵手的時候,追命一見時機,長刀向野狼背後砍來。野狼早有準備,低頭一躲,一側身,左腿側著踢出,追命也是高手,拿刀一橫,野狼連忙收腿。拿著刀和兩人遊鬥。
這邊,我和無情,冷血已經打了起來。無情的長鞭,冷血的雙截棍,一長一短,一剛一柔,正配合的天衣無縫。兩個人使將起來,我竟然靠近不了他們。一靠近,就是冷血的雙截棍,一後退就是無情的長鞭,他的長鞭變化著方向,我幾乎沒有地方躲藏。兩人把我逼到了一個房間死角,我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看那邊,野狼和另外兩人打得難解難分,鐵手的拳又剛又猛,虎虎生威,追命的刀又快又強,野狼也一時半會破解不了。